呢?是不是做什麼不能讓別人看到的事兒呢?若是如此,我這可就走了啊!”
容菀汐根本就沒管靖王的嚷嚷,在靖王嚷嚷的時候,就已經和宸王說道:“之前圍在咱們府外的那些亂兵,在咱們回來之前不知道撤到哪裡去了。且咱們在蒙山上清點亂軍的時候,並未看到庸王那個最得力的女暗衛。你不是說了嗎?說庸王讓她充作新納的侍妾,女扮男裝一起去蒙山了,但最後卻沒見著人,豈不蹊蹺?”
聽程大志說的那些,就知道那個叫織星的女暗衛,對庸王相當忠心,怎麼可能在最後關頭自己逃命去?怕是另有一番籌謀吧?
“若是他們那邊還有籌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宸王道,“且由著他們去,如果他們真有本事把大哥救出來,總好過讓大哥一輩子被囚禁在天牢、或是軟禁在他處。那女人若真如此忠心,日後對大哥而言,也是個陪伴。”
“可是庸王未必會自此消停了。以他的性子,不到死那天,是不會認輸的。”容菀汐道。
“無妨,我已經派人到大哥別苑那邊看著去了,一旦那邊有動靜,咱們這邊緊跟著就能知曉。若大哥真的有幸逃出京都城,日後我一直派人跟著他就是了。不管他那邊有什麼動作,咱們這邊始終都是第一個知道的,諒他也掀不起大風浪來。”
沒想到宸王那邊已經有了應對,容菀汐還以為他已經忙糊塗了呢。聽得宸王這麼說,容菀汐對他的佩服,不免更多了幾分。事到如今,宸王對與自己同血脈的兄長,到底還保有仁慈。不管他大哥怎麼想要殺他,在能讓他大哥活著的情況下,他都希望他大哥活著。而且也真有常人難以企及的胸懷,才能對自己的敵人如此寬容,才能如此坦蕩地不懼放這危險遠走。
在他下令殺季家在場之人時,容菀汐還以為,他是被這恩恩怨怨的爭鬥給嚇怕了,過於謹慎也是無可厚非之事。但此時,卻發現他並非如此。他並不是因著膽怯而狹小了心胸,而只是就是論事罷了。季家之人太雜、且未來不可預料,實在不好做判斷、也不方便派人盯著。但庸王這邊,卻只是這麼一個人而已,只要謹慎一些,便能確保不出錯亂。
在自認為能確保的情況下,他還是那個凡事都有數兒、不懼對手掙扎的大氣王王者。
“三哥三嫂……你們幹什麼呢?真的做那見不到人的事兒哪?我明明聽你們說話呢,不像做那不正經之事的樣子啊!快給我開門,什麼事兒啊還沒聊完?”靖王在嚷嚷了一會兒之後,沒聽到屋裡有回應,還以為屋裡真的有什麼不方便的呢。因而並未緊跟著催促,而是等了好一會兒。聽得屋裡交談之聲停了,這才催促道。
“門又沒插上,你自己進來不就行了?”宸王笑道。
“我哪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啊?方不方便進啊……”靖王說著,推開門悠然進了屋。
容菀汐看他那一連閒適的樣子,好像並無什麼愁苦之感。和他剛才在院外那破鑼一般焦急的喊聲完全不同了。 笑道:“什麼風兒把老四你吹來啦?”
“我來這兒還用吹嗎?就算沒有風,我自己也跑過來了……”靖王笑說著,忽的神情有一瞬沉重,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但卻並未有過多表露,而是笑道:“三哥三嫂,我今兒在淑女坊做東兒,請你們和凝兒一起去吃酒。晚膳的時候啊,可別忘了!弟弟可是親自過來邀請,誠意十足,你們可千萬不能駁了弟弟的面子啊!”
容菀汐和宸王相視一眼,問道:“你剛剛那麼著急地喊我們,就是為了這事兒?”
“是啊 ”,靖王笑道,“請你們吃飯可是大事兒,豈能不著急呢?你們答應下來,我好進宮去請凝兒啊。”
是其實剛進院門兒的時候,他想說的的確不是這件事兒。他原本是想要告訴他三哥一個決定,讓他三哥給他拍手叫好。但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