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底細。今晚你們仨警醒著些,看他們是否有異動。若無異動,便不是奔著咱們而來。明日與他們分開走便是。”
這邊只有他們選的地方最適合駐紮。如果這些不想連夜趕路,自然是要駐紮子在他們附近的。且看他們的速度,也像是要連夜趕路的樣子,已經在尋找適合駐紮之所了。
那群人看到這邊有火光,果然直奔著這邊而來。加快了速度,不多時便到了他們的帳外不遠處。為首一人揚聲問道:“敢問朋友是哪路來的?要去往何處?我們若也在此駐紮一夜,可是冒犯?”
皇上從帳篷裡出來,並未掩飾自己的身份,道:“我們是從風國來。要去無量山下的幾個村子裡尋一個人。閣下若想要在此安歇,自便便是。”
若這些人精明,即便他們故意裝作雪國口音,卻也掩飾不住他們並非雪國人之事。若這些人只是普透過路之人,並未什麼城府、或者並不甚注意他們,他們承認了自己是風國人,也無大礙。因而皇上並不遮掩自己風國人的身份。
“原來是風過來的朋友,幸會幸會……我們是從迎凰城裡過來的,也是要去無量山,為家父求醫。今日與朋友在此相遇也是緣分,如此我們便不客氣了,這就在一旁搭了帳篷。不過朋友放心,我們會盡量離得遠一些,以免叨擾了你們。”這為首之人是個二十出頭兒的小夥,說話很是有禮。
其後跟著一輛馬車,左右各四的家僕。家僕都是三十四歲的,只有一人上了些年紀,五十歲左右的樣子。這人白麵短鬚,藉著月色瞧著,即便上了年歲,榮外貌也頗為俊朗,衣著氣度上,頗有幾分儒雅之氣。
青年見皇上將目光落在那老者身上,便笑道:“這位是我三叔,和家父最是兄弟情深。因著不放心家父,縱然已經上了些年歲,卻還是要跟著。幸而三叔也會些拳腳功夫,在下也不好駁了長輩的意,便帶了三叔一道過來。”
皇上點點頭,倒是向著老者施了一禮,道:“冒犯了前輩。”
“不敢當不敢當……”這老者忙下了馬,快步上前來,給皇上回了一禮,笑道,“朋友不必客氣。”
皇上笑道:“瞧老先精神矍鑠,絲毫不畏這酷寒的夜,還能騎馬而行,在下心裡好生佩服啊。”
“你是風國人,自然不習慣。但對我們雪國人而言,這已是初春了,哪有什麼冷的?”老者笑道。
皇上笑道:“也是如此……對了,我們這兒有做好的吃食,若幾位不嫌棄,不如咱們一起吃了些?”
“不敢叨擾朋友,我們等下知己做些便是了。”老者笑道。
皇上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請自便。
老者轉身之時,目光只是隨意地在容菀汐臉上掃過,看起來並無什麼刻意之感,只是轉身之時順帶著看到了、並未有絲毫停留。
但這樣,卻反而更讓皇上懷疑。
即便放在雪國這到處都是白膚女子的國度裡,菀汐的容貌也是驚為天人。怎的這老者見了菀汐如此容顏,卻是一丁點兒詫異都沒有?就連他身邊的年輕人,都不免多看了幾眼。剛剛他和老者交談之時,這年輕人的目光幾次偷偷往菀汐臉上看,一臉驚豔之色。
這一行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向他們施了個抱拳禮,算作見過了,便往附近找合適的地方搭帳篷去了。
容菀汐看出了皇上對這老者的懷疑,因而笑說讓皇上進帳篷裡去、等著她服侍用飯,便去端了一碗麵條,撕了一個雞腿,回到帳篷裡。輕聲問道:“你可是覺得那老者有問題?”
但說完,還是向“寢房”的門外看了一眼,提醒皇上君紫夜還在,如果皇上覺得不方便,大可以不說。
皇上卻是並不忌憚君紫夜,道:“那老者絕對有問題……我看他並不是個男人?”
“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