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去殺了,頭顱就掛在路邊的樹梢上!”劉淵狠狠道:“這些東西沒有人性,與野獸無異,以後抓到便殺了,頭顱築京觀!”
“築京觀?!”張飛怪叫一聲,道:“不太好吧?”
“嘿嘿,沒什麼不好,當做野獸處理罷了。”劉淵揮揮手,道:“你見過有人與野獸講道理的嗎?這種異類,就要狠狠的殺,殺的他們怕了,恐懼了,才能解決事端!否則,就會像狼群一般,糾纏不休!”
“主公英明!”郭嘉如今知了敵人底細,又恢復了往日智珠在握的模樣,輕笑道:“野獸即是野獸,只遵循強者為尊的山林法則,勿須和他們講什麼道理,只管殺便好!”
“既如此,張飛領命!”張飛接令下去了。
“主公,如今可是輕鬆了許多?”郭嘉與劉淵並行,一邊舒暢的飲了一口酒,一邊笑呵呵的道:“知道了敵人底細,一切都好解決。”
劉淵點點頭,臉上仍舊愁雲密佈,不現笑容:“野人肆虐,不知多少百姓遭了災禍啊!”
“主公,野人即是野人,他們沒有軍隊,沒有紀律,散佈磐奚,四處作惡,屠殺一切百姓,才造成了訊息的封閉;但是,這也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便是他們個個身強力壯,能生撕人身,但他們沒有兵刃,沒有盔甲,沒有統一的指揮,難道不好對付嗎?”
劉淵勉強一笑,道:“我並不是在擔心野人不好對付,只是覺得百姓受苦良多。磐奚本就飽經戰亂,如今剛剛恢復元氣,便受重創,我心不安,我心不安吶!”
郭嘉沉默。
兩萬人的軍隊仍舊快速行軍,天黑時分,已經距離磐奚不足三十里!
這一路行來,竟然有愈來愈多的野人從路邊林中突然竄出,或投石塊,或投尖銳的木槍,自殺性的襲擊軍隊,雖然沒造成什麼損失,卻讓整個軍隊都沉悶壓抑起來。
“不知道磐奚縣城是否陷落,”劉淵眯眼看著夜色籠罩的遠處,嘆口氣,對郭嘉道:“倘若磐奚真的已經陷落,那。。。”腦海中閃過十萬百姓被分屍的場景,劉淵狠狠的搖搖頭,道:“真如此,吾便屠盡這一族,以命償命!”
“主公,襲擊隊伍的野人越來越少了。”郭嘉答非所問,道:“吾料定野人一定聚集在以磐奚為中心的這片樹林中!而且,主公看到沒有,襲擊軍隊的野人雖然少了,但紀律性卻有所增強,手中的也兵器更好了,這裡一定有一個頭領,掌控、命令他們!”
“而且這個頭領還有了一定的智慧!”
郭嘉斷然道:“主公你聽,這樹林裡沒有絲毫響動,便是夜鶯、蟲鳴都消失無蹤。。。”
“也就是說,這林子裡有著巨大的危險!”
“這危險,就是野人。”
“但他們為何沒有攻擊我軍?以這種野獸的性子,見到生人,必定出擊,現下又是為何?”
“有人控制住了他們!”
劉淵眼睛一亮,道:“奉孝言之有理!那麼如今。。。”
“加速趕往磐奚!磐奚必定沒有陷落!”郭嘉道:“否則這野人救不會聚集在樹林中了!”
“好!”劉淵喝道:“張飛!”
“末將在!”張飛暴喝一聲,聲震寰宇。
“爾立即帶領騎軍,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磐奚縣城,並駐紮在城外!”
“末將領命!”
。。。
磐奚,縣衙。
“大人!林大人!”
林立正在用抹布擦拭佩劍上的血跡——他剛剛領導郡兵衙役,打退了又一次野人的進攻。
林立是一個正統的儒生,更是一個標準的儒生。他遵循聖人教導,禮、樂、射、馭、書、數,樣樣都學得不算差。就武藝而言,比之三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