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寵物黑帝斯。東邦的離開,久久不曾給過一個電話給門主,門主心情越來越糟,直到昨天晚上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在他們聽來,的確是很奇怪的電話,這個奇怪指的是它的鈴聲。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門主的鈴聲居然如此的…‘幼稚’……
當天晚上,門主就讓他們連夜訂了去米蘭的機票。米蘭?門主去那裡做什麼?該不會又是東邦吧…
他們對東邦心有不滿,因為過去被東邦的人整過太多次,即使是被門主下了移情術,但那種惡劣的性格,每次想起就會恨得牙癢癢,最好這次不要讓他們抓到東邦的把柄,要不然,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群人的,即使他們是白虎門的客人,抑或是門主的朋友……
只不過,來到了米蘭,卻發現,門主要他們來接的人,居然會是那個雙龍會的黑龍——宮崎耀司,這倒真的是讓他們疑惑不解,門主什麼時候和這個人那麼熟了?
雖然訝異於門主的要求,但是作為下屬,他們不能,也沒那資格多問,唯一要做的,就只有聽從門主的命令,並且去執行。門主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他們只要相信就可以了。
只不過這一次,這兩個人太過高估了他們的赫爾萊恩門主,他們拼死拼活地工作,為的是給他們的門主追‘老婆’…或許,這兩個人知道之後,會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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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坐在面前的赫爾萊恩,手中一直轉動著剛拿到手的熱牛奶,滿頭的黑線,為什麼會給我牛奶?難道在這個人眼裡,我是小孩子麼?我都是18歲的成人了,還喝牛奶,又不是龍馬,還是小屁孩一個…憑什麼他喝咖啡,我就要喝這個…這不是差別待遇麼,虧他還是白虎門的門主…
一直盯著手中的牛奶,雖然心中確實在不停地腹誹,但是為了身體著想,還是小口小口地咪著杯子裡的牛奶。
赫爾萊恩從剛才見到耀司的那一刻開始,心情就特別得好。自從他離開希臘後,自己就一直在想著他,雖然真的很想知道那個人離開希臘回日本的半個月到底在做什麼,可是私心裡就是不想讓人去調查,總覺得那對他來說,是一種不尊敬。就這麼每天睜開眼的第一時刻,心裡就一直想著他,閉上眼,也是他。
展令揚那群小鬼,居然半個月都不來一個電話,自己真的有種衝動想要打電話給這個人,可是,拿起了電話的手,卻又停頓了下來。有人說過,近鄉情怯。也許自己是怕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怕聽到了之後就忍不住想要飛到他的身邊。
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自從姑姑解開了自己心頭的疑問,對於這個人的感情就像是紅酒一般,一天一天沉澱,變得濃烈,變得醉人…每一天的思念,就像是一種習以為常的事,自然而然。
要不是昨天晚上展令揚打電話過來,自己是不是又要錯過和他見面的機會了?一直都知道東邦愛玩,也不是沒發覺他們對這個人有著不一樣的感情,不是愛人,他們之間沒有愛人之間的柔情蜜意;不是親人,他們沒有親人之間的親暱;說是朋友,可他們對待宮崎耀司的態度卻又有點曖昧…
手中一半的牛奶已經喝了進去,卻依然沒有聽到赫爾萊恩任何的聲音,對於這個人的一舉一動,我一直都覺得十分奇怪,但最令我在意的,卻是他此時的眼神,太過灼人,太過專注,讓我心中湧起了一絲不安。
那樣的眼神,我太過熟悉,熟悉得像是刻在心中,自己曾經經歷過一般…不可以,不能多想,應該是我自己看錯了…我不停地暗示自己,不想讓那樣的眼神擾亂了自己的思緒。
“…白虎門門主不辭辛苦從希臘到米蘭,還讓身邊最得你信任的心腹——那瑟西斯和執行總長——肯把我帶到這裡,不知道…”我小指緊貼桌面,輕輕將還剩一小半牛奶的杯子放在桌上,發出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