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細細打量這自己往樹樁上撞的傻帽。
那毛色純白如雪,細細撫摸,軟軟的很舒服,再看形狀,錦書卻是嚇了一跳,白虎的樣子她還是在書上看過的,這隻,與那白虎縮小版長的是何其的相似?只是她也不是專門研究這個的,一時也分辨不出那究竟是白虎還是白貓。
古人所說的守株待兔,真真實實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守株待虎?還是貓?總之,那故事不是寓言嗎?
“哥,這小貓好可憐,咱們救救它吧。”
錦濤一看這姑且像是白貓的小東西,頭上流著血,一時之間臉色變得煞白,他那是又想起了自家姐姐當日那個慘樣了。
“錦濤不急,咱不急啊,哥這就給它治!”
錦書說著抬手,輕輕的放在它的傷口處,弄出幾滴靈水滴在了它的傷口處,很快傷口便不再流血了,然後又四下找了找,拔了些止血的草藥往錦濤的竹簍子裡一塞說道:“回去將那些搗碎了給它敷上,過幾天就好了,咱們該回去了。”
“那些是什麼?”
“是止血的草藥。”然後從簍子裡拿出一棵出來,細細的對錦濤說道:“看仔細了,是這種細長葉子的,還有一種與它長的很像,不過葉子偏圓,那個不但不能止血,反而是有毒的。”
這也算是野外生存的必要常識,交給弟弟也沒什麼錯吧。
等他們回到家裡,已經是午時末(將近下午一點)了,錦書先幫那白貓敷上了止血的草藥,餵了兩滴靈水,就去後院與那大半畝的土地奮鬥去了。
至於那救回來的是貓還是虎,錦書也不管了,姑且當做是貓的,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到時候看就是了,只是這隻貓也特別悲催,被錦濤喚作“小白”,而錦書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直接叫它“傻貓”!
屋子裡,錦濤正在看著小白,王大娘便來了。
“錦濤,你姐呢?”
錦濤看著王大娘一臉認真的說道:“王大娘,哥哥說,有時候說謊也是迫不得已的,不過既然說了她是男子,以後她便是我的哥哥,一切都要從習慣養成。”
王大娘笑了笑說道:“好好好,那你哥哥呢?”
“在後院刨地呢。”
王大娘一臉狐疑,跑到後院一看,那院子已經被錦書糟蹋的不成樣子了。
王大娘忍住笑意,說道:“錦書,你這是在刨地?準備種什麼?”
錦書回頭一看,是王大娘,放下手中的活兒,說道:“王大娘,您來了,我這不是沒事瞎折騰呢嗎。”
王大娘白了她一眼:“就算是瞎折騰也沒你這樣的,來大娘先給你說正事,完了再教你刨地,你瞧瞧這被你弄的。”
錦書去洗了手,然後回到屋裡,倒了杯水給王大娘,說道:“王大娘,什麼事兒您說。”
“是書院的事,院長讓你明天就可以過去了。”
“真的嗎王大娘?謝謝你,真是太感謝了!”
王大娘看著錦書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謝什麼?來大娘教你怎麼刨地。”
“哎!”
接著,錦書跟著王大娘,僅僅用了一下午便將後院那些地兒都給弄完了,一共弄了四塊地兒,中間還留了走人的道兒。
看著弄得差不多了,王大娘說道:“你手裡沒有種子吧?隨我回去拿點兒過來種種吧。不過也都是些菜秧子了。”
“不用了大娘,我就是種些在山裡挖的東西,看看能不能種成了。”
“你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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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8 初到書院
王大娘走後,錦書便將他們從地裡挖來的那些種了下去。不過地很多,但是紅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