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一件,認真地將衣服攤開放在火堆旁烤著,等到他脫到最後一件褻褲的時候,李牧站起來說:「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
容探笑了笑,將褻褲往他身上一扔,笑嘻嘻地蹲了下來。李牧將他褻褲接在手裡,也攤開了,掛在了架子上,竟然沒惱,轉身便出去了。
「你好像很愛穿濕衣服啊,」他說:「怎麼光我脫,你不脫?」
「我先去看看有沒有吃的。」李牧說著便出去了,去廚房看了看,只找到了一籃子青菜蘿蔔,還有些雜糧。他把這些東西都裝進一個鐵皮桶裡,提到了屋內。誰知道一進門,就看見容探光溜溜地背對著他,晃著他白皙豐潤的腰臀,正在翻箱倒櫃。
「……」
容探回頭看到他,說:「不能老光著,我找找看有沒有咱們能穿的衣服。他們既然是新婚,肯定做了很多新衣服。」
李牧拎著東西在火堆旁坐下,看著容探在那裡光溜溜地找衣服,他倒是頭一次這麼認真清晰地看容探的裸背,只覺得有一種青年男子的優美,有清瘦之態,骨肉卻很勻稱。他是很守禮節的人,從小到大,何止是女人,就是男人這輩子也只見過容探的身體,印象之深刻,可以說唯一了,只覺得好看。
容探從櫃子裡翻出幾件衣裳扔到李牧身旁:「你還不趕緊換上。」
李牧便伸手將衣袍都脫掉了,容探已經將衣櫃翻了個遍,卻仍佯裝趴在櫃子裡翻找,只用眼睛的餘光去看李牧,火光將李牧光裸的身體照的黝亮,那挺拔的身材,結實的肌肉,長腰長腿長胳膊,無一處不彰顯著男性的健壯優美,尤其是他隱約飄到一團黑影的時候,心下一動,便將眼睛收了回來,等一會再去看,李牧已經將乾衣服換上了。
他吁了一口氣,這才將櫃子合上,回頭說:「就找到這麼幾件,別的都是女人的衣服了。」
他彎腰撿起一件袍子套在身上,盤腿圍著火堆坐了下來。李牧忽然朝他這邊挪了挪,在他身後坐下,然後伸手將他的髮帶取了下來,拿了一件乾衣服替他把頭髮擦到半乾,然後手撫著他披散下來的頭髮,說:「莫要凍著了。」
容探剛想說他沒事,李牧卻已經將他攬在懷裡。他本就只套了一個薄袍子,如今被攬在懷裡,背部便貼上了李牧的胸膛。李牧的身體特別溫暖,雖沒有火堆烤的熱,卻比火堆烤的舒服,被他這麼一摟,容探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火堆裡忽然爆出一個火花,「啪」一聲裂開了。容探縮了一下腳,卻碰到了李牧的腳。兩個人都赤著腳,如今腳便貼在了一起。
他只覺得李牧的腳也是熱的,而且比他寬厚修長。他發現李牧身上哪個地方都比他粗比他長。
想到這裡,他突然鬼使神差地用腳趾頭撓了一下李牧的腳背。
人的腳似乎是出力最多的地方,也好像並不乾淨,但偏偏是這個部位,對於他人的碰觸卻異常敏感,有一種和手指相碰觸截然不同的感覺,有些癢,又有些熱,更多的是無法形容的蘇麻。
李牧的腳趾頭微微動了一下,卻好像佯裝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任由他蹭著,嘴上卻問:「還冷麼?」
正在這時候,院子裡突然響起一陣窸窣聲響。容探立即爬了起來,裹著袍子到視窗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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