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塊錢,您受累幫著照應點,看著老人家買車票上車,勞駕您。”
“行,老弟放心吧,這種事用不了這麼多錢,一百就成,我給你做的妥妥的。來,老爺子,上車吧。”
那司機很好說話,只是拿了一張,然後很熱情的招呼趙廣業上車。
趙廣業眼睛紅紅的,埋頭鑽進了車裡,直到車子駛離不見,蕭灼依然能看見那車子後窗老人那張蒼老回望的臉龐。他知道,趙廣業這是想記住自己的臉。
“師傅,這事兒辦的漂亮!”蕭灼轉過身去的時候,顧雨橙豎了個大拇指。
“得了,少說奉承話,上樓喝茶去,那點心我還沒吃完呢。”
蕭灼把茶磚重新裝在在了包袱中,仔細的打了一個結,之後很輕鬆的拎在了手中,招呼顧雨橙上樓繼續喝茶。
既然戲已經是演完了,一幫人也是覺得沒有了多少看頭,本來就是來喝茶的,這會兒也是三三兩兩的奔上了茶樓。只是蕭灼這臉面不但一點也沒掉,反倒是很高風亮節了一把,雖然人家也是拿了四萬塊錢買了臉面,不過多少還是讓這些人心裡有些遺憾。
其中心裡最不痛快的,當然要數馬經理,站在烈日下,馬經理一雙小眼睛在鏡片後面放著賊光,也不知道是在思索著什麼…
上了樓重新坐下,將包袱放在桌子上,蕭灼讓顧雨橙吃著小點心,自己則是不動聲色的嗅著那塊茶磚。現在這個距離,他已經可以穩穩的探查到那股來自茶中的靈息,雖然很淡,但是很綿長,沒有一絲的斷續之感。
“這茶葉說不準還真能值幾個錢,怎麼看也算是有點靈氣的東西,不然回頭看看就拿回家去給爺爺看看,說不定還能泡出茶香。”
蕭灼想到這裡,順手就把包袱放到了桌子下面,就算這東西不值錢,那幾萬塊錢他覺得花的也不冤枉。這種事被既然被他碰上了,那放著不管的話,他心裡有愧。
兩人低頭喝著茶的時候,馬經理領著箇中年男人不急不慢的上了樓,正看到蕭灼坐在視窗悠閒的喝茶。
扶了扶眼鏡,馬經理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蕭灼面親,臉上擺了個笑臉說道:“這位先生,請問今天這茶喝的怎麼樣?”
蕭灼望著他那張花一樣的笑臉,知道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低頭有模有樣的喝了一口茶之後,淡淡應道:“茶不錯,‘茗香閣’的茶,全燕京恐怕沒有人敢說不好喝,不然當年乾隆爺也不能給這茶館題匾,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呵呵,這話說的對,茗香閣在燕京立了二三百年,那就是一面活招牌。看這位先生年輕的很,看來很懂茶啊。”馬經理腆著一張臉,雖然臉上掛著笑,但蕭灼覺得這笑,很假!
“我可不懂茶,我就是覺得喝茶是個樂子,喝茶就是喝個隨性,喝個暢快,我不圖那麼多東西。”
蕭灼隨口編了一套說辭,這回可是沒有抬眼去看他,面前的這個馬經理,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這不是蕭灼喜歡接近的型別,因此乾脆眼不見為淨。你說你的話,我喝我的茶,說完了你走就是,咱們兩不相交。
“呵呵,我看先生您剛才買下了那塊茶磚,正好我們樓裡有位通茶藝的葛師傅,自小就跟茶打交道,鑑茶品茶無一不精。您看要不要讓他幫您看看。要真是好東西,我們這些茶樓裡的茶客們也能一飽眼福,畢竟這是塊有年頭的茶磚……”
“別,我看還是不用了吧,馬經理,剛才您不是都已經給這茶磚做了評價了,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就是想幫那老爺子一把而已。假如鑑定出來這真是塊破爛茶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臉上可是掛不住。”
蕭灼輕輕擺了擺手,出言拒絕了他,做鑑定?他又不傻,這東西有什麼好鑑定的,嘴長在人家身上,好壞還不是全憑人家說。即使這茶磚真是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