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不分彼此。”
“行了,別跟他們解釋了。在他們眼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男人,一種是男人背後的女人,我懶得對牛彈琴。”董言言笑嗔道。
她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女人再能幹,只要身邊還有個男人,在別人的眼中,也只是成就男人的附屬。
宋明誠從服務生手裡拿了香檳,拉著她找了個位置坐下,董言言悠閒地在椅子上坐下,看著身邊的衣香鬢影,悠然一笑。
“言言,我知道你想什麼,你會把我當成你的絆腳石嗎?”宋明誠看著她,笑道。
董言言拈起酒杯,含笑打量著眼前這個滿面春風,丰神俊朗的男人,早已不是兩年前初出茅廬時的青澀模樣,前世即使他活到三十歲,也沒有這般的神采。如果命運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就是要成就他,那麼她願意成就他。
“其實對我來說,別人眼中的名分沒有那麼重要,女人,沒有男人那麼大的野心和事業心。”她笑道。
宋明誠展顏一笑,“你這麼說,別人會誤會你在向我示愛。”
董言言瞟了他一眼,“隨便你怎麼說。”
“我不會讓你一直這麼委屈,來日,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宋明誠淡笑道。
“越說越像了。”董言言跟他開著玩笑,目光卻移向了一邊,那邊,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的正向他們走過來,一個是四十多歲的儒雅男人,另一個居然是許程。
董言言也看到他們了,於是站起來優雅地跟那個中年男人握手,“許總編,你好,今天怎麼沒把嫂子帶來,倒把弟弟帶來了?”
來人是許程的堂哥許軍,時任省城最大一家報社的總編,當年逢年過節的走親戚,每年她都要跟許程去幾次他家的,他和嫂子對她也很友好,十年處下來,居然還親近了不少。
許軍爽朗地笑道:“許程還年輕,我帶他出來見見世面。常聽許程提起你們,你們一個個真是年輕有為啊!”
他願意提點許程,董言言當然求之不得。當年因為許程父親的關係,許軍多少有點兒躲著許程的意思,後來看這個弟弟跟他的叔叔不一樣,才慢慢親近了起來。
現在,許程比當年還會來事兒,特別是能自食其力了以後,也有自信往親戚家走動了,許軍現在對他也有了些栽培的意思,這就是一個好的開頭。
“明誠,介紹一下,這位是許程的大哥,
日報社的許總編,我能進省作協就是他推薦的。”董言言轉頭對宋明誠笑道。
“你好你好!常聽言言提起你,多謝你對言言的提點。”宋明誠站起來,跟他握手。
許軍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就留下許程跟他們說話,他轉身找他們那個圈子裡的人了。
三個人面面相覷,相視一笑。
“我第一次來,就看到你們了,太巧了。”許程笑道,“你們兩個,現在是越來越像樣了。”
“我們也是第一次來,就看到你了。”董言言笑道。
宋明誠轉過頭,和她相視一笑。
1999年12月31日
廣校的禮堂裡,一場跨世紀的元旦晚會正在進行。舞臺上,燈光閃爍,身後的電視螢幕不斷變幻著畫面,大氣磅礴。
董言言帶著幾個主持人站在臺上,笑靨如花。
“跨越一個新的千年,要等待一千年,跨越一個世紀,要等待一百年,我們何其有幸,能站在這裡見證新千年新世紀的來臨,現在,讓我們倒數!讓我們共同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
董言言回過頭,四個主持人身後的大螢幕,開始倒計時。
十秒鐘後,時鐘指向零點整,螢幕上璀璨的煙花亮起,照亮了禮堂。
二十一世紀到來了!(未完待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