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開始賊笑起來,心中已有了譜。
至於那譜是啥,恐怕就只有他自個兒心裡知道了。
而最可憐的還是那小牧童——
至今還傻愣愣的自以為沒人發現她的身分。
她可有得瞧了!
過了幾日,汝兒訂做一個小巧珠寶盒,將金鎖放在裡頭。當夜她忽地想到那珠寶盒與月兔的珠寶盒頗為類似,靈機一動,便在布巾上繡了幾個字,放入珠寶盒中。
翌日,那珠寶盒不翼而飛。
朱琨庭也未曾費事去尋找,只將鑰匙傳到後代,就讓有緣人得之吧!
他只需擁有汝兒便心滿意足了。
後記
金鎖姻緣可是于晴歷時兩個月的時間拚了命趕出來的,當完成的那一刻,簡直不知情以何堪,於感動之餘流下眼淚來。
說起這金鎖姻緣——不知到編輯那兒是否會換了書名?姑且就叫做金鎖姻緣吧!一談起這嘔心瀝血之作,便不禁想要大吐苦水,讓各位看倌共同體驗那非人的生活。
這兩個月簡直不是人過的!先莫說八百年不曾牙疼過的于晴,突然於端午節當天痛個死去活來!而且還找不到牙醫——也是那到時才知原來牙醫也要吃粽子過端午。於是乎于晴整日抱著那顆發疼的牙,在床上翻來覆去,巴不得立時吃了安眠藥昏死過去最好!尤其想到那端午佳節一放就是兩天假,那似乎更是痛不欲生,連寫稿的力氣也沒有了,恨不得讓書中人物也一起共享牙疼之苦——也許下一本書就會出現那可怕的牙疼也不一定。
其實于晴最怕的便是炎炎夏日,每年六、七月,就忍不住將自個兒關的屋裡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實是其來有自的,那夏日彷彿是於睛的剋星似的,光瞧瞧今年,雖然六月剛過完,便已遭牙疼之苦,更別談金鎖姻緣寫到一半時,那電腦競爭停機了,累得於晴左思右想,先前到底是寫了什麼東西?虧得於晴記憶好——有點自誇,看過的書不下百本,但卻能詳詳細細記得裡頭到底寫了什麼,甚至連極細微之處都能倒背如流。不過一遇上路況問題,這于晴可就頭大了!這也是遲遲未敢騎摩托車縱橫北京的原因,只怕一出門,就此迷失在外,再也歸不得家門了。
別以為這是過度誇張,想當初項姐送于晴回家,都已經離家只有幾步遠,問道此為何處?只見于晴回答:不知道。
多可憐!莫怪于晴朋友老說此人只有知識,沒有常識,此刻想來似乎有些言之有理。
不過說老實話,這回寫後記,于晴可是拚了命搶得先機——本來預定這回寫合記的人是跟于晴有仇、遭我長年虐待,特地前來報仇的人,若不是於睛一把抱過電腦,只怕這回不利流言又要滿天飛。
其實于晴只不過是小小的虐待他們,說小還有點誇張,只不過是強迫他們看于晴寫的小說,然後給予忠言。這所謂忠言便是優缺點一塊兒說——于晴這個人是很有肚量的,什麼優缺點都能接受,只是那優點說出口,于晴便猛點頭贊同,還嫌不夠多;而那缺點一出口,只見于晴飄然而去,那耳朵像是塞了棉花似的深然不覺。當然啦!先前所談的只是小小的虐待,那更嚴重的還在後頭——
往往三更半夜,于晴拿個手電筒照著自己,然後爬上床叫醒于晴的親人,要他們立時取個好書名,否則大夥兒都別想睡。于晴的十來本小說便有四、五本書名是這樣得來的。往後風日,小妹見了于晴就忙不迭的跑開,只怕又會拿著刀逼問她。她的朋友說,有個寫小說的姐姐真棒,她馬上嗤之以鼻反答道:你喜歡,我們來換吧!簡直不把于晴放在眼裡嘛。
想當初,于晴雖然理科方面差勁透了,就連商用數學也是可愛的老師讓于晴低空掠過,但起碼每到小妹月考時,于晴可是拚了老命翻課來唸——別誤會,可不是當槍手,而來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