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虛空獻祭的祭壇投影，這簡直就是套娃裡頭再套娃了。”
殷長生對此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要說有用吧，那還真有用。
畢竟這玩意只是一個埠而已，又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
用水泥磚頭灌成的祭壇和用照明裝置投影出來的祭壇其實差不了多少，主要是能把那個埠復刻出來就可以了。
就算是把祭壇紋在身上，只要幾何學、畫技和紋身技術學到好，把埠繪製正確且完整並且具備了教徒系統，就相當於隨身攜帶一個祭壇。
不過真要紋在身上最好別用來獻祭，因為很可能會把自己獻祭過去的。
“等等，又有人祈禱了，怎麼好像是黑戶？”
殷長生有些奇怪，一般來說，祈禱的人都是眾生教團的教徒，那些人是正兒八經的註冊人員，而且還是群偽信徒，基本上都是把祈禱當做日常工作，他全都給遮蔽了。
所以正常情況下他是收不到那些日常的祈禱，這些祈禱都很中二，殷長生覺得他都沒臉聽了。
而這一次的祈禱不一樣，走的不是正規渠道，沒有得到他的授權。
理論上沒有授權的話，祈禱也只是白祈禱而已，訊號根本就傳播不到他這裡來。
“不會是那個負面神吧。”
殷長生覺得吧，他剛才的本體確實是碰到對方了，以自己的情況很可能確實也會扭曲對方的身心，導致出現那麼一點點的問題，但他覺得以對方那種堅韌不拔的心理素質，肯定是不會被這一點點的小問題所困擾到。
所以，他就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之後，沉默了。
“還真是你”殷長生不由得有些無語，順便把這群喪屍和瘋伯爵們收走。
瘋伯爵們可以直接進實驗室，喪屍們得等一等，這些個喪屍看起來像是喪屍，但本質上根本就不是喪屍，似乎是因為負世界規則扭曲變異而成的某種怪誕產物，罪魁禍首是黑伯爵身上變異出來的某種疾病和扭曲規則發生的對應變化而成的。
具體情況還得等到眾生教團把世界獻祭給他了才能進一步得知。
現在的情況是得先解決一下負面神的情況。
這貨因為接觸了殷長生本體並且還沒死，可能還看見了他的手，所以導致了精神有點問題。
可能是精神分裂，也可能是思維混亂，現在似乎是腦補出了什麼東西，祈禱倒是停下來了，但是可能、也許、應該掌握了體內的變化。
這讓殷長生有些麻爪，他混了這麼多的世界過來，這種情況他是真的沒見過。
而且他感覺負面神好像是成了他的信徒，那種狂信徒，可不是眾生教團那群二五仔能夠比得上的。
“我總感覺好像把某種大禍害給放出來了。”
他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負面神之前可能還有理智，但現在的思維可能是真的沒救了。
殷長生甚至可以給他賜予神術，這說明負面神的信仰是非常堅固的。
“為什麼有一種我篡位了最終boss的感覺，明明我就只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啊。”殷長生有種凌亂的感覺。
“不過這可是第一個信徒，雖然說來的方式有點不大對勁，但怎麼說也是狂信徒級別的，給點投資看看能不能發展起來。”
殷長生尋思這不投資了眾生教團獲得了鉅額回報，這群瘋伯爵怎麼說也是有點能耐的，給點投資肯定能夠給予他大量回報。
說幹就幹，殷長生尋思既然是狂信徒就得有點優待，這才算是自己人嘛。
像眾生教團最多也只能算是分公司的打工仔，而因為自身的不可名狀性質成為了自己狂信徒的負面神，那就算是自家的財產了，得給的好一點。
眾生教團是分公司的打工仔，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