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
他檢視了玉簡裡的記憶之後，將其投影出來。
對於胡關，殷長生只能評價為一個極其浪費並且走錯路的實驗人員。
雖然說得出的結果具有一定的劃時代意義，但實際上卻消耗了過多的資源。
“諸位看一下，從胡關的研究裡我們可以得出，他對於厲鬼的認知是源於痛苦、絕望等負面情緒，無論是精神方面還是身體方面，都有一定機率使得人死亡後成為厲鬼，特別是針對好人輔以精神上的折磨，能夠讓厲鬼的怨念更大，實力更強，誕生的能力也更加詭異。”
“這雖然很有效，但卻有著極大的弊端，厲鬼會報復，從邢一善的案例來看就能看出來，胡關他的路完全走錯了”
殷長生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並且還拿出來了邢一善這個案例，從他入職特殊行動部隊之後，他就接受了全面的檢查。
目前為止他身上有兩隻厲鬼，齊安陽作為死亡而後誕生的厲鬼，在邢一善幫助他完成執念之後就恢復了正常的理智，也就是看起來跟活人沒有多大區別，但也正是如此，齊安陽的實力只能算是厲鬼之中的中下層次。
而遭受胡關精神折磨而是的夏伊雖然說也完成了執念，但卻並不會說話，也無法像齊安陽一般能自主溝通，反而更像是一個沉默的存在，無法開口，無法用行動表達意思。
除了邢一善，不相信任何人。
但實力卻極其的可怕，一百個齊安陽恐怕都打不過一個夏伊，死亡時的執念、折磨反哺成了如今的怨氣。
更讓殷長生奇怪的是為什麼執念完成了這些厲鬼還能存在，而非超度往生。
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沒有輪迴嗎？
那這是否說明這是另類的永生？
殷長生將這個另類永生的猜測結果和實驗課題提交上去之後，整個上層都沸騰了。
這可是永生，任何人都無法抵抗的誘惑，殷長生除外，給他個永生還不如給他個再生實用。
“綜上所述，如果這項厲鬼輔助技術能夠完成，將會對厲鬼這麼一種怪異存在進行有效的打擊，讓特殊行動部隊的傷亡及成本下降，為日後人數拓展等諸多事宜提供便利。”
厲鬼輔助技術，就是殷長生提出來將厲鬼製作成類似於器靈的東西，內建或者外接都可以，甚至想移植到體內都行。
不過有一個前提就是使用這項厲鬼輔助技術的人員必須以善意去完成厲鬼的執念，從這一步開始去刷好感，到最後和邢一善一樣形成友誼之類的感情。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麼一來是否會對特殊行動部隊的三觀造成影響？從《厲鬼怨氣影響報告》裡面看，與厲鬼待久了的話，會令其心理產生不可逆轉性的扭曲而導致心理病變。”有人提出了疑問。
“會造成影響，所以這就對厲鬼與人之間需要相當的契合度，從邢一善的近日研究來看，他就沒有出現這種情況，甚至還反向影響了厲鬼，這說明如果人和厲鬼契合度高，不，不是契合度高，而是心理執念善惡程度相互匹配的話，完成能夠進行正面變化。”
“比如說嫉惡如仇、正直廉潔等等，只要篩選得當，完全能夠選出契合的厲鬼和隊員進行共鳴，我們可以將其成為共鳴值，不過這是一想大工程，需要一套準確的測算公式與流程。”
“這一點我們就需要邢一善的幫助了，他身上有一種尚未發掘出來的特質，與厲鬼的相容性極高，按照之前咱們的測試，一般人承受一個厲鬼的影響就能產生心理病變，比如胡關，在接觸厲鬼之前，還是一個正常人，但在接觸厲鬼之後，心理逐漸發生變化，到如今完全繼承了厲鬼的心態，堪稱是披著人皮的厲鬼。”
“但邢一善不一樣，在近日來的觀察，他不僅將兩隻厲鬼帶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