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應該會出面作證的啊？&rdo;
&ldo;不會的。因為學校裡禁止上樓頂，而她們卻在那裡打球。&rdo;
確實有這種可能。或許她們覺得要是為此遭到呵斥的話，那就虧大了。
&ldo;那你認識她們嗎？還是說，只知道是些念高一的女生？&rdo;
藤尾回答說不認識。
&ldo;不過我覺得要找到她們也不難。放學之後，她們肯定會另找地方打球的。高一的女生就是這樣的。&rdo;
&ldo;說的也是。&rdo;
我點了點頭。
上完香之後，大部分的同學都回去了，而我和洋子則一直留到了出棺。大雨之中，達也的身體被人抬出了家門。背景也好，眾人的衣著和表情也好，全都只剩下黑白灰三種顏色，我感覺自己彷彿是在看一場老電影，而且電影的膠片上劃痕累累。
&ldo;拜拜。&rdo;
洋子在我身旁喃喃低語。
4
第二天放學後，我換上足球球服，回想著藤尾所說的話，在校園裡來迴轉悠。在樓頂打排球的那些女生肯定換到其他地方去了。她們找的地方，肯定是處圍成圈墊球或者不留神把球打飛都不會影響其他人的地方。
在圖書館後邊的空地上，我發現了貌似她們的一群人。雖然距離學校的圍牆很近，但看起來她們的球技也還沒有差勁到會把球給打出圍牆的地步。我緩緩向她們走去。
那群女生總共有六個人。幸運的是，以前我曾經在小組後輩的介紹下，認識她們當中的一個，記得似乎是叫廣美。
目光與我相撞，她似乎吃了一驚，但旋即便又展露出了笑容。她和同伴們說一聲，離開圈子，略帶羞澀地向我小跑過來。
我開口先問她說是不是曾經到樓頂上去打過球，她伸了下舌頭，承認曾經去過。
&ldo;學長，你可別說出去啊。要是這事兒傳出去了，那可就麻煩了。&rdo;
&ldo;這我知道。話說回來，既然你們每天都上樓頂打球，那應該看到那天的墜樓事件吧？&rdo;
廣美四下張望了一番，用手捂住嘴，悄聲說。
&ldo;確實看到了。當時還嚇了我們一跳呢。&rdo;
&ldo;然後呢？&rdo;
我精神一振，&ldo;能告訴我當時的情況嗎？&rdo;
&ldo;也沒什麼情況不情況……當時行原學長走上頂樓的角落裡之後就晃晃悠悠地掉了下去。&rdo;
&ldo;晃晃悠悠地啊……&rdo;
之前據藤尾說&ldo;感覺像是失去了平衡&rdo;，但相較之下，還是廣美的說法更加容易理解。
&ldo;那掉下去之前呢？你們有沒有看到達也在幹嗎？&rdo;
廣美一臉迷惑地搖了搖頭，&ldo;我又不是一直都在盯著他看。&rdo;
&ldo;興許其他人會看到些什麼吧。&rdo;
&ldo;其他人？&rdo;
&ldo;你等我一下。&rdo;
廣美轉過身去，跑回到那些圍成圈打球的女生當中。她指著我說了幾句，之後便帶著另外五名女生走了回來。幾個身高相仿的女生把我圍在了中央。我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ldo;據說當時是她最先發現的。&rdo;
廣美指了指左手邊第二個女孩。廣美叫她&ldo;小逸&rdo;，不管身材還是臉蛋，甚至就連眼睛都滾圓滾圓的。
小逸摸著自己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