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事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秘密。&rdo;
森田對戴著深色墨鏡的由希子說道。這公寓裡沒人認識她,但她卻始終不肯摘下墨鏡和白帽子。說起來,此刻她身上穿的衣服,也跟今天穿去公司裡的不同。
森田的房間是間一居室。進門後左手邊就是臥室。等森田進屋換好衣服出來時,由希子早已沖好了咖啡。
森田把咖啡端到角桌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由希子則坐在他的身旁。
&ldo;我早就希望能這樣子和你坐下來好好談談了。&rdo;
說著,森田喝了一口咖啡。
&ldo;森田你有什麼話就說吧。&rdo;
由希子拿起桌上的萬寶路,遞給了森田。他叼起一支來,用她身旁的打火機點燃了香菸。
森田心中暗想,這是他有生以來最香的一支煙。
&ldo;好了,聊點兒什麼吧。&rdo;
&ldo;這個嘛……&rdo;
她把食指貼在自己的唇角上,&ldo;就來聊聊香菸吧。&rdo;
&ldo;煙糙是種田間種植的一年生植物……&rdo;
森田朝著天花板吐了口煙,&ldo;同時也是這世上最棒的嗜好品原料。但如果抽得太多的話,就會成為尤伯連納的。&rdo;
&ldo;尤伯連納?&rdo;
&ldo;死於肺癌。&rdo;
森田喝了口咖啡,吸了口煙。
&ldo;那森田你就不會得肺癌嗎?&rdo;由希子問。
&ldo;我不會。我相信不會。&rdo;
接著,森田講述了一段往事。是他上學時打冰球的事。他拼命想要增肥,想要射門,自己卻衝進了門裡‐‐
他突然間感覺有些睏倦。
視野開始變得模糊,眼皮好沉,就連坐也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ldo;我這是……怎麼了……&rdo;
森田朝著由希子倒去,但她在他倒下前嗖地站起了身。森田微睜的眼睛裡,看到她俯視著自己的身影。
幹嗎這麼一副表情‐‐心裡想著,他的眼皮重重地合在了一起。
13
&ldo;終於搞定了。這樣一來,一切也就全都結束了。&rdo;
&ldo;對,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所有的事都很順利。&rdo;
&ldo;嗯,這樣一來,我也就能安心入睡了,我真的要去睡了。&rdo;
&ldo;對,沒必要再感到痛苦了。那些劊子手已經從人世間消失了,他們全都下地獄去了。&rdo;
&ldo;我沒說錯吧?警察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傢伙根本就不會明白事實究竟如何的。&rdo;
&ldo;你說得沒錯,我們是不會受罰的,上天是站在我們這邊的。&rdo;
&ldo;站在我們這邊,站在我們‐‐&rdo;
14
腦袋感覺到一陣劇烈的晃動,森田終於睜開了眼睛。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男子在眼前出現,把森田嚇得更加清醒了些。
&ldo;也算是醒了。&rdo;
男子說,仔細一看,是那名之前見過的刑警,記得似乎是叫西岡。
爬起身,只覺得腦袋裡抽著疼,估計臉頰被對方揪得挺狠的。
&ldo;她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