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柳曼此刻頹廢地坐在了椅子上,雙眼頓時失去了色彩,“他連你都沒有告訴麼?那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見她如此在乎馬子才的去向,陶醉也看出些端倪,又一個情深意重的女子,只可惜…“他沒有說,實不相瞞,他此次是出去找一個對他來說極其重要的人,所以…在沒有找到之前,他…應該是不會回來了吧,畢竟,這裡他要找的人不在。”
柳曼黯然的神色瞬間又閃亮了起來,張大了眼睛,顯然很激動,“他是去找人?”
陶醉額首,“他要找誰?”陶醉搖頭,不肯相告只是淡淡一笑,她隨即也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自信滿滿地說:“我量他走遍了大江南北,也不可能在嶗山以外的地方,找到他要找的人。”
對方的反應越來越奇怪,要不是看她依舊泰然處之的模樣,陶醉有一瞬間真的以為她受了刺激,時而悲痛時而竊喜,不過她最後的那句話,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
“柳姑娘為何如此有把握?”
誰知她嫣然一笑,揮揮衣袖,側坐在長椅,抬起一條腿隨意地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這哪裡還有那個彈著古箏的氣質美女的形象?簡直就一女魔頭的梗,她還不忘記回頭對陶醉賊兮兮的眨了眨眼,“因為我就是他要找的人…公孫白!”
“公孫白是誰?你為什麼會認為子才兄心中那個極其重要的人,會…會是一個男人?”
‘噗…’地一聲,柳曼頓時從長椅上跳了起來,被口中的茶水嗆得半死,她指著陶醉,憤怒地大吼:“誰說公孫白是一個男人了!!!”
“啥?公孫白…”陶醉拍拍自己的腦袋,難道,公孫白就是子才口中的小白?他忽然之間似乎看到了曾經花姑子在電腦面前經常用的一個字‘囧’,而且…還囧大了!!
“咳咳…那個…實在很不好意思,你說你就是公孫白,這…似乎沒有什麼可信度,而且…子才兄似乎從未跟我提起過公孫白這個人。”
陶醉有些悻悻然地用這樣的方法打破尷尬,他不是不相信此女就是小白,只是剛剛太尷尬了,只得把馬子才拖出來擋擋再說,畢竟剛剛她坐下抬腿的那一幕,恐怕也只有現代女子才可以做得如此瀟灑吧,古代的女子,誰敢那麼大大咧咧地在男子面前抬高腿?
柳曼轉身,叉腰,甩了甩擋在額前的頭髮,怒火中燒地說:“他吖的一定是在你面前叫我小白,靠!這死男人就是要把我叫的那麼噁心。”
“柳姑娘…你…”
這時正好有一店小二端著盆菜上來,瞧見了平時溫文爾雅的柳曼,此刻叉腰大罵,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嚇到了,弱弱的出聲,看看她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呃…咳咳,沒事兒,我剛剛被魚刺卡主喉了,喝點茶水大聲吼幾下看看能不能弄出來。”
柳曼皮笑肉不笑,面容僵硬地隨便掰了一個理由,就把店小二往外面推,那店小二還不放心的回頭看看,這桌上…除了自己剛剛端上來的菜,哪兒有魚啊。
回過頭來就看到陶醉僵硬的表情,她頓時欸了一聲,揮揮手說道:“陶公子你要笑就笑,何必憋著呢?”
“哈哈…難怪子才兄會被你收服了,柳姑娘果然很特別。”
“啥?我很特別?”陶醉愕然,有些不自在的笑笑。(是很特別,特別的神經大條,囧!)
“你沒發現,桌子上根本就沒有魚嗎?”柳曼看了一眼桌子,頓時尷尬不堪,“那店小二估計被你給嚇壞了。”
“都怪那死男人,一提起他叫我小白,我就有氣!”
“其實…小白的名字,還不錯,為何你會如此介意?”
柳曼有些不爽的喃喃出聲:“難道你們男人都不知道,小白是裡那猥瑣男的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