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地感覺到花姑子的抗拒,尤其是當著水湄的面,將花姑子強行帶出閣樓的時候,她那瞬間的抗拒與掙拖,在陶醉的心裡,無疑不是一把尖刀,刺痛著他的心。
可是他又無法去責怪花姑。子,因為他知道她會這樣也的確是因為她也同樣受傷,難受,心中充滿的疑團沒有解開,他每每在想要埋怨,想要責怪花姑子的不懂事,想放縱一下自己,讓花姑子明白一些事情成長起來的時候,他都會做換位思考。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對於花姑子的不理解,陶醉在心中也曾有過一絲不耐煩,他那瞬間的感覺,認為花姑子不理解自己,不信任自己,明明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背叛她,卻還要為這些莫須有的事情和自己鬥氣。
所幸陶醉立即做換位思考,如。果他一直都這麼在心裡抱怨下去,兩人你埋怨我的不理解,我氣憤你的不避諱,兩人又如何能打破隔閡呢?在那一絲絲不滿發洩之後,陶醉立即站在花姑子的角度來想這個問題,他覺得花姑子其實會生氣,也完全出自在乎自己,喚作任何一個女子,見著自己的愛人與其他女人有著親密舉動,如果她不吃醋那就怪,或許說那就完,只能證明一個問題,她不夠愛他。
反之則是幸運的,花姑子會生。氣,會難過,會鬧彆扭,不就是證實她心中自己的地位不低嘛?這裡陶醉也就平衡,也將錯誤的根源歸根在自己的身上,畢竟與水湄之間的接觸,自己沒有正面回絕,如果一開始就堅決保持距離,不去在意人家女子的尊嚴問題,果斷一點他的花姑子就不會莫名地受傷。
只是…難道就一直這樣一前一後地走下去?陶醉突。然在心裡著急起來,以前花姑子生氣鬧彆扭,只要他不說話默默地跟在身後,不一會兒她就會受不地轉過身來抱怨,可是現在…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環繞,那種患得患失無時不在提醒著陶醉,他這一生註定要被花姑子給掌控,只是他很樂意。
“花姑子…”
眼前的人兒依舊自顧著自己走著,沒有回應也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的停頓都沒有,仿若陶醉剛剛那一聲輕聲的呼喚,對她而言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就好像陶醉的聲音被淹沒在喧譁的鬧市之中。只是如果陶醉就這麼放棄,那麼他以前的努力不久白費?他再一次出聲呼喚,花姑子終於有些許的反應,頓頓邁步的雙腳,但那也只是頓頓而已,隨後她又繼續邁步前進著,對陶醉的呼喚彷若未聞。
這下陶醉就有些著急,他幾步跨向前,便擋。在花姑子的身前。當眼前突然出現的黑影是自己所熟悉的味道,花姑子並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驚訝,甚至連頭都沒有抬起來看一眼陶醉,依舊是低著頭看著地面上自己和陶醉的白色布靴,似乎要將地面看穿一樣,只是絞著裙角的雙手洩lou除她此刻的情緒,是不滿?還是激動?
陶醉在心裡揣。測花姑子的情緒,也不忘記要說點什麼分散她的注意力,如果是不滿那麼就可以分散她的怨氣,如果是激動的話,或許可以讓她稍稍平穩一點之後,順利地讓她再一次破涕為笑呢?“幹嘛?”
就在陶醉暗自抱著僥倖的想法,竊喜的同時,花姑子不滿的聲音在胸前響起,他低頭看去卻迎上花姑子紅紅的雙眼,那一剎那陶醉立刻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該萬死的罪人,他的心都在抽痛著,自己愛她嗎?答案無疑是愛。愛一個人不就是要保護她不受到傷害,要給她幸福快樂嗎?而自己,陶醉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看看自己都做些什麼,三五不時都讓花姑子掉淚傷心,身為花姑子的男朋友,自己是否太失敗?
“花姑子…對不起。陶哥哥總是讓你傷心。”
花姑子無言地朝後退一步,倔強地將頭扭到一邊,吸吸鼻子,有種微酸的感覺,似乎眼淚又要趁著這個縫隙跑出來,她努力地壓制住水龍頭的再次氾濫,這才轉過頭來面向陶醉,“陶哥哥為何要跟我道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