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地解釋一番,立馬再次從牙縫中問道:“到底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讓我想想看…”
老掌櫃摸摸自己地腦袋,被馬子才地無名業火掃蕩一下,立即打起精神,在自己的大腦裡篩選,“有了!”
“有什麼了?”
“我忽然想到。在熊府娶親前幾日。有一位風度翩翩地白衣公子前來▲領路地就是柳姑娘。那公子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跟柳姑娘還挺般配地…”
一聽見柳曼自己領了一個男人來逍遙樓。馬子才立即感覺到怒火中燒。十分不爽地打斷了老掌櫃地話。“那個男人是誰?”
“哦≡了。那公子你也認識地啊。還是你帶來地呢?叫我們要好好招呼地貴客。你走後逍遙樓地大小事務。不就是交給他地嘛?”
老掌櫃一副你自己帶來地人。你還在著什麼急?
馬子才立即將自己認識地人在腦中過濾一遍。哪兒有什麼老掌櫃口中地翩翩公子?逍遙樓地大小事務都交給他?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那人就是陶醉吧!”
“是不是叫陶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走後吩咐我說以後由陶公子暫時代管逍遙樓,而柳姑娘也是叫他陶公子,至於是他不是叫陶醉我就不知道了!”
老掌櫃似乎故意跟馬子才繞圈圈般,把話說的特別複雜,惹得九天在一邊哈哈大笑,馬子才有些拉不下臉來,立即對他一吼,“不是陶醉還會是誰?那麼他們都聊些什麼?他們怎會走到一起?”
“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端菜進屋地小李說,他們相談甚歡,想必是很投緣吧!”
“好了好了…十問九不知,做事去吧!”
馬子才將老掌櫃支開,轉頭卻迎上了九天帶著深意的笑容,他撇頭便朝前直走,九天才不理會他的故作自然,跟了上去,還一副安慰的口吻說道:“你別擔心,陶醉絕對不會對柳曼有什麼非分之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對花姑子是怎樣的心思?”
對九天地叨擾,馬子才壓根就不予理會,徑自朝閣樓的暗門走去,也理會九天是否有跟上來,現這個只有他和陶醉才知道地密道,他的腦海裡現在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到底陶醉同柳曼是如何認識?而他們又相談甚歡相談了一些什麼?
陶醉在床邊靜靜地陪著花姑子,他完全能夠感受到花姑子受到地驚嚇,因為花姑子抓著他的手,不斷地加重力道,已經將陶醉的手抓得淤青了,而陶醉只是淡然地陪著她,絲毫沒有抽回手的跡象。
花姑子在陶醉輕聲的安撫下,漸漸平緩了自己的氣息,逐漸平靜,安然入夢,看著花姑子漸漸地放鬆,陶醉糾結的一口氣終於深深地呼了出來,其實他一直在壓抑著不讓自己跟著她緊張,她的每一次蹙眉,都讓陶醉心中好似被針扎般地疼痛。
猛然間陶醉感覺心口一緊,隱約感到有些不詳的徵兆,他悄然無息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到窗邊看到了鎮上方向的一股青煙,隱沒在鬧市之中!
‘妖氣!’陶醉心頭一震,竟然有妖怪跑到鎮上作樂,而且如此強大的妖氣,要是真的意圖不軌的話,那就慘了…
陶醉一想到這裡,立即轉身大步跨出了房間,走到外面現鍾素秋正靜坐在井邊,抬頭看著醉心亭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鍾姑娘…你在此做什麼?怎麼沒有在裡面陪著安兄?”
素秋身邊,卻現她依舊望著那個方向,絲毫沒有經走到她的身邊,陶醉不得不出聲跟她打聲招呼,畢竟自己要去鎮上檢視那白天出來作樂的妖孽,還得勞煩鍾素秋幫忙照顧花姑子,雖然打擾她沉思自己也不太願意,只是事情有些嚴重了,那妖孽的妖氣太重,而且全然不掩飾自己的妖氣,他也感覺到了這妖氣就如同自己上次在山間現的那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