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惹得花姑子嘟著小嘴假裝揉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抱怨,“你忘我還要替我的某個情敵拼死拼活嗎?況且小葵的事情也不知道怎麼樣,這裡也要等著九天,否則一切的一切將不可能再平靜,風波一旦xian起,就很難平息!”
“是哦…也不知道小葵怎麼樣,希望她能平安無事,現在的一切就像一場賭博一樣,我們身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九天的身上,也不知道他那邊的情況如何?”
在與陶醉等人分道揚鑣之後,九天二人當日夜裡本就可到達目的地長白山的,只是小葵畢竟功力有限,而九天又不得不忍著不耐照顧一下這個陶醉的***,他看得出來小葵與陶醉之間的不尋常氣息,只是一切盡在不言中,陶醉對小葵的那種感情九天或許不太明白,只是小葵每每看著陶醉的時候,那眼底裡的深情與無奈,九天卻是明白的,就好似曾經的陶醉看著花姑子的時候,那種痛苦與無奈。
由於一時之間的疏忽,兩人錯過可以住店的機會,便隨便就近找一個林子lou宿,反正兩人都是妖類,在林裡歇腳lou宿一夜,對於他們來說也不是什麼不的事情……
小葵起火,坐在火堆邊上,九天也順著就近坐過來,猩紅的火光不停的竄燒,照的小葵的臉一閃一閃的特別夢幻,而她只是望著漆黑的天空,那茂密的樹葉幾乎擋住所有可以看到的星空,唯有星星點點朦朧的月光能灑照進來,小葵淡淡地抬頭望天,時而憂愁無比,時而帶著窩心的笑意,那笑容溫柔地從她的嘴角慢慢展開,仍然掩飾不住她臉上的稚氣。
只是此時小葵的樣子,終究還是讓九天有些不是滋味兒,他當然知道那樣痴迷的神情她一定是在思念著誰,而可以讓一個小女孩如痴如醉的在另一個人面前展lou羞澀的幸福,那個被小葵思念的人自然是他那個死黨陶醉,雖然九天一直說自己不屑於和女子打交道,更不想跟任何女子有任何的感情糾葛,只是看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連小葵都有一個睹物思人的物件,他忽然覺得,自己是孤獨的,至少和身邊的這一群人比起來,自己不管是身旁還是那隱藏得很深的內心,都是寂寥無比的。
他忽然也覺得女子並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偶爾在身邊有個說話的人,就好像陶醉和花姑子那樣,雖然對方會經常給自己惹來一些麻煩,至少自己不無聊,起碼可以暫時忘記那些可怕的寂寞,讓自己有事做,而且為自己在乎的人做她在乎的事,從陶醉那拼命的樣子來看,那感覺應該還不錯,否則她怎會堅持這麼多年?
當心中漸漸萌發出這樣的想法來時,九天才猛然驚覺,自己的心中不知何時開始會飄出某個模糊的影子,一抹若影若現的桃紅色,一張朦朦朧朧的臉,好像在對自己招手一般,他心中驚,難道自己開始想女人?否則怎會在心中思念一個不知道模樣的女子?
隨即九天的神色又黯然起來,他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有些頹廢地搖搖頭,不可能的,自己這個樣子去哪裡找一個看得順眼,又鐘意自己的女子呢?人…是不可能的,畢竟人妖疏途,若是與人扯上什麼關係,便違背自己的原則,雖然他不是有心傷害而是去愛,對方卻會因為自己受到傷害,甚至會有性命之憂,那這樣的愛又有何意義呢?
妖?更不可能…妖類的種族歧視是非常嚴謹的,而自己從小就被叫成怪物,周圍百匹山之內,都沒有一隻狐狸跟自己一樣,身上會發出可以傷人性命的火焰不說,而且還有九條尾巴,有九條尾巴的九尾狐也不是沒有,只是紅色的又太罕見,罕見又不說,像自己這樣無論如何都打不傷,殺不死的怪異身體,就是獨一無二。
雖然世人都願意自己是獨特的,包括妖界的同類也一樣,都希望自己有什麼地方與其他人(妖)與眾不同,只是當真正的與眾不同都盡收囊中的時候,家的想法又不一樣,或許你有一點與別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