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著暗樁被殺害了。
不然不可能半個月過去都聯絡不上一個暗樁。
訊息放出之後,暗樁聯絡接頭人的最晚時限是半個月。
想到這裡趙淮之深吸一口氣,沒想到尋找秦涓的同時,幫他查出這麼大一件事。
他的暗樁應該是被人做了。
是無意間的,還是被人有意查到的,這關係到他的一些事情有暴露的風險。
當年他從撒馬爾幹隻身一人王大都去,能活著回來,全靠阿爹留給他的暗樁幫忙。
恐怕那些不想他活的好好的的人,也是知道有勢力暗中幫他,所以幾年疏於管理,就被順藤摸瓜了?
「家主,前面有村落。」
天黑的時候親信告知他。
「去幾個人進去打聽。」他如此吩咐道。
沒有找到樁基,也沒有收到旦木的信,他們這一路只是憑直覺像北走。
「家主,這裡沒有我們的人。」半個時辰後親信回來了。
「村民說往北再走八十里路有一個小城叫哥那。」
「那這裡是什麼地方。」
「垂河最南邊。」
聽到垂河,趙淮之微不可察的皺起眉。
他吩咐:「就去哥那城。」
從這裡至哥那城遠不止八十里路,只是各個地方的村民對里程的概念不一樣
「送朵顏少主回虎思斡耳朵的人來信了。」親信將信遞給趙淮之,「好有寧柏大人的信。」
趙淮之接過來,匆匆看完。
塔塔王親徵,兵力約十五萬人。
寧柏只是告知他最新的訊息,卻沒有若他回去。
趙淮之沒有多逗留,再度啟程了。
趙淮之他們抵達哥那城是在兩日後,此時他們還不知,他們距離塔塔王帳只有三十里的距離。
因為進不了城,只能輾轉於城外打聽
幾日後,根據打聽到的,也確定了,塔塔王的軍隊或多或少有一部分駐紮在這裡。
趙淮之:「應該是城北,緊鄰垂河的地方。夜裡派兩個人去查,兩日之內告知我結果。」
二十多天不曾休息好,趙淮之顯得疲憊,眼底也生出一絲青黑色。
叫來陸豫章,問了幾句後,便讓陸豫章出去了。
兩個親信守在屋中,趙淮之躺在床上睡了。
困到極致的時候,他這一覺睡到昏迷。
當親信們發現他不是在睡覺而是陷入昏迷的時候,已經是次日晌午了。
親信把脈後嘆道:「二十多載蠱毒已耗盡了家主的氣血,餘毒纏繞,家主一旦受累,最可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趙淮之真的昏迷了,任憑什麼辦法,針灸、藥浴都試過了,整整兩日,連眼皮都沒掀開一下。
群龍無首,親信們尚且還算鎮定,一面找救趙淮之的辦法,一面打聽塔塔軍隊的下落。
直到這日夜裡親信回來了,還是帶回來了有利的訊息:「哥那城北邊三十里有軍隊紮營。」
「距離此地有七十餘裡。」
「如今家主性命堪憂,此事若不暫緩先救家主要緊?」
「可是怎麼救……進退兩難,此時此地我們沒有良醫良藥,回去也不一定能來得及。」
「先去找到秦大人,我覺得秦大人有辦法的……」
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他看向床榻上躺著的趙淮之。
見那人安詳的躺著,與睡著了無異。
神情淡然從容……也依然是俊逸非凡。
「你退開。」不重不輕的命令傳來。
陸豫章停下了,沉默了一會,退開了。
夜裡,有親信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