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給後任的,這是個有實權也有具體榮譽的官,對他們來說很合適。」秦涓合上戶籍冊子,揉了揉眼睛。
旦木趴在桌上問他:「整個斡端也只有一個達祿花赤,那秦你打算交給誰呢?」
「沒有合適的人,達祿花赤要負責收稅和簽發兵丁,有些商人不識字,這不行,且斡端各族混居要求掌握至少幾種文字,這對商人們應該不難,但是不識字不行。」秦涓嘆了一口氣,「其他的官好賣,但達祿花赤不能隨便賣。」
旦木點點頭:「那便再等等吧。」
再過了幾日,一日清晨沐雅從南來至官羊場,他告知秦涓有個商隊從可失哈兒過來,在他們那裡停了好幾日了。
沐雅覺得蹊蹺,今日起了一個清早就過來找秦涓了。
秦涓套好衣裳,讓旦木去照看羊兒,騎馬跟著沐雅過去了。
「從可失哈兒來的,大概有多少人呢?」路上秦涓問沐雅。
「大概有四十來人。」
這人數可不少。
秦涓皺了皺眉,夾著馬腹,速度加快了一些。
好久沒去看奴奴秣赫了,他正想蹭著此趟將找人給奴奴打的一尊半尺高的玉佛捎帶過去。
是他還沒有去斡難河前弄到了一塊玉石託人找的工匠,打好了送來他這裡有幾日了。
他似乎在內心深處,是不敢見到奴奴的,說不清楚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這個男人見證了他年幼時痛苦的過往,也許什麼都不是,只是一種單純的退卻。
可是他又可憐奴奴,也銘記著奴奴要他養老送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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