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養的真好,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塔塔王都是這麼多孩子的爹了。
那邊那個最大的恐怕都有十五六歲了,那麼塔塔王也該有三十六七八了……
應該是比狐狐的爹爹小一點的。
「你一直看我父王作甚。」玉雪渡輕微的皺起眉。
秦涓一怔,他多看幾眼塔塔王也沒事吧,這小子緊張什麼,還怕他把塔塔王殺了嗎?
哪知道那小子下一句,讓秦涓剛喝進去的果酒直接一口噴出來。
「父王是很美,但絕對不是你能肖想的。」玉雪渡放下赤金酒杯,咬牙說道。
秦涓噴出一口酒水,詭異的目光瞥向玉雪渡,忽地揚起一巴掌,啪的一下扇在玉雪渡的腦門上:「你瞎說什麼?」
本來秦涓噴酒水的時候,那一群王子就看了過來,正想說這毫無禮數的俘虜,真是丟人。
這會兒見他一巴掌扇他們的王世子。
雖然吧這裡誰都和王世子有點過節,畢竟這個王世子比他們很多人都年紀小,還比他們優秀,有王世子壓在頭上,他們就沒有得到過王上的表揚,讓他們很不爽。
但一碼歸一碼,一個戰俘當著他們的面捶王世子,這也太氣人了吧。
「你這野蠻人竟然欺辱我們世子,不想活了!」最大的那個王子,竟然當場拔刀。
本來一件小事,這下鬧大了。
玉雪渡雖然被秦涓拍腦袋心裡微有些不爽,但以他的性子是不會把事情鬧大的。
大王子的做法,顯然讓他皺起眉,可是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
大王子性子莽撞,說拔刀就拔刀,已向著秦涓衝過來了。
秦涓現在的身份是戰俘,玉雪渡早就把他的大刀小刀,甚至插頭髮的簪子都收走了,現在他什麼武器都沒有。
正在眾人準備看好戲的時候,秦涓幾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將面前裝花生米的金盤子拿起來。
那金盤子抵禦大刀,秦涓的內力一出,全場譁然。
那個塔塔王很自然的也看了過來。
「他是?」塔塔王問身旁的內侍。
內侍低聲回答:「是王世子剛綁回來的戰俘……聽說他一劍殺了一個大將。」
「哦……」
正這時,那大王子已被秦涓的內力反擊,震至庭中,倒地不起。
「這……」
大王子的幾個兄弟見狀,不滿大哥被欺負,一起拔刀沖向秦涓。
「哥哥們夠了。」一直沒說話的玉雪渡冷漠的聲音傳來。
「……」那幾人雖說有些忌憚玉雪渡,但咽不下這口氣,仍舉刀齊攻秦涓。
秦涓動都沒動一下,正準備反擊的時候,玉雪渡擋在秦涓身前。
那幾個王子一停,不可置信的看向玉雪渡:「玉雪渡……你,你什麼意思!」
兄弟幾個氣得直呼王世子大名了。
玉雪渡淡聲說道:「你們再練十年也不是他的對手,別自取其辱。」
分明是想保護幾個哥哥不受傷,也別在這些大臣們面前丟了顏面,可到嘴邊的話變成了這樣。
玉雪渡微垂的眉眼,睫毛煽動著,抿著的唇,依舊是倔強又冷漠。
直到,高座上,那個美麗的王,邁著穩中透著輕盈的步伐走下來,直到他的父王站在他的面前。
塔塔王是喜歡這個兒子的,即便多年前他一個兒子都不喜歡。
直到多年後他發現這個兒子。
在他弄進門一大堆的妾室,他的父皇無法忍受那些女子的身份,於是給他選了三個尊貴的女人作為妻子,而他在三個妻子裡面抓鬮似的選擇扶持一個。
於是有了臨幸了一個看著最冷漠,最沒有感情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