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剛帶著人走出不到十里路,遇到了……塔塔和雖仇人。
剛遇上的時候,雙方的人還都沒反應過來,甚至還有人打招呼,天色黑的只能看到人影子,對方以為他們是商隊,他們也以為對方是商隊。
好了,這一走近了兀沁臺感覺不太對勁,他一拔刀,騎兵們跟著拔刀,對方也立刻拔刀了,沒多時,已打成一團。
著人陰差陽錯的遇上了塔塔派來夜襲的人?兀沁臺自己都不知道是該樂還是該哭。
打了一會兒後感覺不太妙,對方可能是把人分成許多個小隊了,越打越覺得人多。
有了之前全軍覆沒的經歷,兀沁臺變了許多,他擦掉額上的冷汗下令:「撤。」
對朵顏氏的人來說,聽到撤還是很不習慣的。畢竟他們常年在戰場上,只要拔刀,撤退的機率是很小的。
但是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們還是撤了。
他們把邊打邊撤,直到退到城門口,阿奕噶的人很快注意到了。
那別家主早有吩咐恐怕會有人夜襲,所以那別家的騎兵和大永王的軍隊是準備著的,這一來直接放了兩千騎兵出來應戰。
塔塔人也沒有想到,探子不是說只必帖木兒已率大軍傾巢出動了?怎麼可失哈兒內還有騎兵?
夜襲的騎兵塔塔人派了三千人,但為了繞開只必帖木兒的大軍,他們將人分散了,兵分了三路,所以這會兒伏擊不曾,反被人提前發現搶佔了先機,於是這些人被打的落花流水,丟盔棄甲跑的跑,逃的逃。
「什麼嘛,就這點本事……」剛才還有些膽戰心驚的兀沁臺,突然下令,「我們追!」
兀沁臺和那別家的騎兵及大永王的騎兵一直追到三十里開外,俘獲幾百人後歸來。
阿奕噶笑道:「朵顏少主好樣的。」
這一場抵禦戰可謂大獲全勝,趙淮之剛起床就聽到外面傳來的歡呼聲。
軍醫告知他發生了什麼。
趙淮之抿唇一笑,繫上腰帶:「也好,朵顏少主確實需要一場勝仗。」
軍醫:「家主總為別人想,家主應該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我們還是回大斡耳朵的好。」
「不可。」趙淮之道,「大都那邊沒有來命令,那別家主及朵顏家主都在此,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擅自回家的可能。」
軍醫嘆了口氣:「家主自由考慮,是老奴多言了,還請家主注意自己的身體,再不可勞累傷神了。」
趙淮之淡淡一笑:「我的身體沒有那麼差。」
他的身體他是知道的,除去一些舊傷,他不是沒有內力底子,所以不至於弱,主要是多年蠱毒在身,至今未除盡,致使軍醫他們太過擔心。
趙淮之套好鞋,換了一身乾淨的素色編線袍,手摸了摸交領處的一把金色的彎刀。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快步往外走。
親信領他去吃早膳,剛至殿中,旦木趕至。
幽綠色的眸子看向趙淮之,沒過多久那少年奔跑過來,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抱住趙淮之:「公子!你失聯了害我好擔心,嗚嗚,你都回可失哈兒了還不告訴我,還有我的傻鷹不知怎麼了,前些日子它回來都不吃我餵的東西了,氣死我了,嗚嗚嗚……現在讓它出門辦個事跟求祖宗似的!」
「……」幾個親信咳了咳,提醒旦木。
旦木哪裡理會他們,繼續抱著趙淮之嗚嗚嗚。
趙淮之拍著旦木的肩膀,好一陣哄。他心裡知道,旦木小事喜歡撒嬌,大事不會含糊,這樣的旦木就足夠了。
抱著自家公子撒了一會兒嬌後,旦木鬆開手,對趙淮之說道:「對了,公子我特地給你留了東西,他們給我吃的時候我都沒捨得吃,我讓人端過來。」
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