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根了?還有時間坐著發呆!想死吧你!」奴奴秣赫說話間撿起腳邊的一塊木柴朝他扔過去。
哪知秦涓就像是傻了一般,躲都沒躲,那木柴就這麼砸在秦涓腦袋上……
滾燙的血順著秦涓的側臉滑落,當看到那一長條的血紅後,奴奴秣赫嚇了一跳,他慌了神,拔腿就往外面跑,他去喊軍醫去了。
雖然依舊沒有什麼正經的身份,但有些權利大將軍還是給了奴奴秣赫的。
秦涓覺得臉頰上癢癢的,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腦袋很疼,他遲鈍的伸出小手往疼處一抹,只見手上彷彿開出一大朵血紅的花……
他想起了他的母親還在時,偶爾會趴在那繡架前提筆勾勒,他還依稀記得那白色的宣紙上勾了出來的工筆牡丹花。
也是這樣……艷麗的能刺痛雙目。
他的瞳孔縮了縮,纖長的睫毛跳動了一下,此刻他只覺得腦袋更痛了,更痛了……
他的身子已無力再坐穩了,向後一倒人已躺在了地上,他茫然的看著破舊的營帳頂部,耀眼的陽光從那破舊的布孔裡照射進來,那麼刺眼。
就連意識也開始昏聵了……
軍醫到的時候秦涓躺在地上,他恍惚間意識到自己被抱上了床榻,軍醫在給他餵藥,奴奴秣赫在一旁大罵也似乎是在自責……可是他動彈不了,他聽得到,但動不了……
這一次,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天都不收他,或許是覺得他嘗到的來自人間的苦頭還不夠吧。
他沒有死,流了好多血後,又頑強的活了下來,奴隸營裡那幾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說他的命比石縫裡的雜草還賤,這種人一般都不容易死,因為老天瞧不上……他想或許他們說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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