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涓被他們瞧的也不敢再去添飯了,站起來去洗碗。
又去餵馬……
結果餵馬的時候聽到暗處兩個騎兵在嘀咕。
「你聽說了沒有,公子昨夜與那狼崽子那個那個那個了……」
「哎呀,還真的吃了?公子不是準備留著過年的嗎?」
「可能怕日長夢多吧。」
「行啊,那他們誰在上。」
「那還用說?誰年長誰……」那人笑的猥瑣又曖昧。
「我看不見得,那狼崽子那麼大的威力,別看生的清俊,我閱人無數敢保證絕對是生猛的一貨,這能在下?」秦涓冷著一張臉了,雖然不完全懂,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明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昨夜不過是因為趴在被子上睡的渾身疼,卻被人說成這樣!叫他如何不難受!
秦涓氣的想一個桶子砸過去,砸暈這兩蠢貨……
不會現在全營的都誤會了吧!
小白馬嚎叫了兩聲,似乎是在說,主子你舉著我的早飯是要幹嘛?
秦涓怔愣一瞬,緩緩放下木桶,伸出手去摸了摸馬頭,笑道:「還是你乖,只知道吃喝,便也少說話了。」
馬兒也愛憐的蹭了蹭他的手。
秦涓將木桶提到它的面前,讓它吃喝。
等馬兒吃完了,他們也該繼續趕路了。
趙淮之告知他,還有五六日能抵達大斡耳朵了,路上他們不會再歇息了。
一連趕路五六日,人還好,小白馬可能吃不消,他有些擔心。
所以回到大斡耳朵,秦涓比趙淮之晚一天。
趙淮之出城來接他,讓他換了一身衣裳。
是伯牙兀氏侍衛的衣裳。
進伯牙兀府後,秦涓問道:「咦,怎麼沒見到旦木?」
「有個任務派給他。」趙淮之說,「讓他去一趟汪古部。」
「這樣啊。」秦涓對汪古部不陌生,那年追去河間府,他路過汪古部。
那時汪古部的叛亂遠驚四方。
這次,不會是汪古部又搞出什麼叛亂來了吧?
也是過了好幾日,秦涓才隱約知曉原來汪古部派人來找伯牙兀氏商量。
他們想和伯牙兀氏聯姻。
而趙淮之對旦木說,如果不能推掉這個聯姻,就讓旦木娶汪古部的小姐。
當然趙淮之是故意這麼嚇他的
旦木才不想娶妻呢,快馬加鞭的敢去汪古部。
這幾日趙淮之很忙,他要將伯牙兀氏前任家主他的阿爹入葬。
喪禮不可廢,必須得辦就得面臨宴請。
這事情一傳出去,沒想到阿奕噶第二天就到了。
「哥,你怎麼在這裡?」秦涓高興的抱住阿奕噶的肩膀。
「還不是為了到處找你才留下了!」阿奕噶說,「你不見了我們都快急死了,大永王差點都不想成親了,好在伯牙兀氏的公子來了信說你找到了,你跟著公子狐狐我們也放心,我便留在大斡耳朵城等你的訊息。」
「那王爺的婚事成了吧!」秦涓著急的問道。
阿奕噶:「應該這幾日抵達羅卜了,成婚看王爺自己怎麼說,是當日辦,還是擇日辦。」
秦涓有些想羅卜了,不知松蠻有沒有控制體重。
「松蠻也跟著回去了嗎?」
「他啊,他在窩魯朵,跟著王車走到窩魯朵聽到你沒回來的訊息,怎麼都不肯跟著再走了甚至還趁夜裡偷偷溜走,好在被抓回來了,我已經讓人去窩魯朵接他了,應該明日就能過來了,畢竟他是伯牙兀氏家主的養子。」
秦涓笑道:「伯牙兀家主見到松蠻應該會很高興的。」
趙淮之剛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