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們不光學習騎射摔跤和搏擊, 還有經院的學習,加上狐狐給他們安排的語言學習……
之事, 秦涓更想告知他們, 既然選擇了站在這裡,也成為伯牙兀氏的繼承人, 他們身上肩負的責任, 就必須擔起。
他想松蠻和小曲兒心中是明白的。
「快去沐浴, 早些睡吧。」他笑著對他們說道,「先別去叫奪魯了,他今日太累了。」
「嗯嗯。」
月色如水,他有些想念身在遠方的狐狐了。
這個時候的狐狐是在大斡耳朵,還是在窩魯朵的某個小河邊呢。
沐浴完後,疲憊席捲而來,他躺在床上,白日裡那個荒唐的案子又浮上眼前。
苦阹的死會是誰做的?
難道殺苦阹的人只是因為私仇?
而那個府尹真的只是因為苦阹突然死了怕沒法交代所以才想拿他頂罪?
秦涓想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且先不想這麼多了,等朵奴齊那邊查出來再說。
閉上眼睛沒多久便睡著了,次日醒來天已經亮了。
穿衣洗漱好後,奪魯已將早膳送了進來。
這小子是知道他今日不會去廚房了,難得的善解人意。
秦涓用著膳,聽奪魯講著擴端那邊舊傷應該是治好了,只是還需要靜養。至於那個案子,大抵是沒有進展。
那案子著實影響心情,秦涓暫時也不想出去了,在院子裡一連練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刀法。
白天練,晚上也練,甚至從他所學的刀法中悟出了一些新的刀法。
這樣的過程不算太好,畢竟創造的過程是漏洞百出的,他在創造的同時,還得不停的改進,又因為「不屑於」和寧柏教的三十六式星宿式等一一致,所以這段時間他甚至沒覺得有多輕鬆。
一連疲憊了半個月,既沒有等到朵奴齊帶來的那個案子的進展,人也沒有覺得有多輕鬆。
所以秦涓決定,出去散心。
清晨,他先去後山那院子找擴端。
擴端見到他是愣了一小會兒的:「怎麼瘦了這麼多?」
秦涓面無表情的說:「您倒是胖了不少。」
「怎麼心情不好?」畢竟是年長者,少年的情緒擴端看在眼裡。
秦涓:「實不相瞞,住的很不舒坦,所以請您通融幾天,我想外出散心。」
「出去可以,我的騎兵跟著你,再者遠了不行只能在涼州附近,最近也並不太平。」擴端說完將剛剛剝皮的葡萄塞進嘴裡。
秦涓嗯了一聲就走了。
「臭小子,你什麼鬼意思?這就走了?」
「不然呢?留下來吃飯啊?」他說完還給擴端帶上門。
這一如,秦涓身著一件薄紗長衫,搖著蒲扇,坐在馬車上走遍了涼州城。
馬夫是騎兵,馬車後兩個騎馬的隨從也是騎兵。
秦涓想過,擴端大抵知道這些騎兵根本打不過他,所以也只派了三個過來。
葡萄,石榴,桃兒,弄了滿滿的一筐,他不吃,只是放著看看。
似乎只是感受著這樣新奇的感覺,看著街市上行人遊走,馬車穿過時的那一份愜意,還有看著滿筐瓜果時的那一份舒心……
這是這些日子從未有過的
他走遍了涼州城,偶爾當他下馬車,飛奔走向某個地方的時候,那三個騎兵會跟丟他,直到他再度出現在那三個騎兵的視野裡,他們會長籲一口氣。
他走過涼州的集市,與人群聚集的地方,但是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沒有看到他想找的商隊,或者,他想找的那個人。
或許,妃檀已經離開涼州了。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