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再也沒見過他。”
“修純因愛成恨,導致誤入歧途,幸得你以德報怨。”寒菱長嘆一聲,接著問,“藥枕店呢?關門了吧?”
“沒有!大嫂接手了。剛開始,她做得很吃力,不過慢慢的,都順手了。她經常嘮叨,很後悔曾經那樣對你。”
寒菱淡淡一笑,繼續問,“昨天覲見皇上,都很順利吧。”
“嗯。對了,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知道當今皇上是誰嗎?就是那個王晫!”
“是嗎?”寒菱淡淡一笑,並沒表露多大的驚訝。
“這趟京城之旅,也可說是情緣之旅,不但重新遇見你,還碰上他。我還跟他講,你和你夫婿也正好經過京城。”
“什麼?”寒菱花容失色。
“夫人,喝口茶!”柳霆沛見狀,大手迅速撫上她的手,穩住她的顫抖,還一邊把茶遞到她面前。
寒菱雙手還在哆嗦,秋水明眸四處張望。
察覺到寒菱的異狀,尤政鴻甚是關切,“蜻,你沒事吧?”
“今年年初,夫人突然患了一種怪病,雙手經常抖動。我們這次出門,就是為了尋找神醫醫治她的病。”
“怎麼會這樣!!”尤政鴻驚呼。
柳霆沛朝外面看了看,準備告辭:“我們要趕路,恐怕得走了。”
尤政鴻心中雖然不捨,但考慮到寒菱的病,便也不作挽留,“如果方便,請給我留下地址,我也認識一些大夫,看能否幫得上忙。”
“尤公子的好意,莊某大大感激。莊某這次要拜訪的人,已有十分把握醫好夫人的病,故尤公子暫時不必費心。”
“那……好吧!”
在尤政鴻的依依相送下,柳霆沛帶著寒菱,走出酒樓。
“霆沛,你先走,我自己僱馬車回宮!”寒菱一恢復過來,立刻交代。
“寒菱……”
寒菱繼續環顧四周,“皇上一定派人跟蹤,說不定這周圍暗藏著很多高手,那秘道,決不能讓人知道。因為,我決定離開皇宮!”
“你……真的決定了?”
“嗯。明天我跟谷秋司綵道別。後天吧,後天我準備,去石室找你!”
“不,我來接你!你說好時間。”
寒菱略微思索,道:“後天晚上8點!”
“好!我們暫且分開,放心,我會擺脫他們的!”
商量好後,兩人背對而行,寒菱僱了一輛馬車,大約半個時辰後,回到皇宮南門。
她下了車,步行到大門口,從懷裡亮出牌號:“本宮是貴華宮蜻妃!”幸虧她多了一個心眼,隨身帶著這東西。
門口侍衛一看,趕緊跪在地上,恭迎她進去。
沿著宮道,她又走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回到貴華宮。
宮奴們見到她從外面進來,無不感到好奇和納悶,卻沒人敢出聲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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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氣氛異常寂靜和緊張,韋烽滿面陰霾,忿忿不甘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皇朝專門訓練出來的黑衣死士,竟然連個普通人都追不到,簡直是一群飯桶!”
“皇上,屬下該死!那人好像知道我們跟蹤他和娘娘,竟然與娘娘分開而行,屬下見娘娘一個人回宮,擔心她的安危,只好悄悄尾隨保護她。”【風】低垂著頭,解釋 。
“保護娘娘是不錯,那【衣】和【黑】呢?你們武藝高強,二對一都做不到?”韋烽不禁後悔,昨天由於太過氣憤,而忘了交代尤政鴻。
“屬下該死!屬下太過大意,料不到那人武功會如此高深。”【衣】滿懷悔恨。
“對,那人的功夫,不再我們之下。屬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