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忿然。
“沒事!”寒菱給她一個淺淺的笑,目光隨即轉到韋烽身上,靜靜地注視著他。同時,她也暗暗納悶,被馬踢致流產,大多數人都會暈迷過去,可這芸妃,身體不是一般的好,竟然還能清醒,甚至哭喊。
“皇上,藍太醫帶來了!”伴隨著一聲洪亮有力的稟報,原本圍在一起的嬪妃們,馬上讓出一條路。
藍太醫急速走來,先向韋烽行禮,然後在芸妃身邊蹲下,給她仔細把脈,喂她吃下止血丸。
一切辦妥後,他痛惜而哀傷地稟告:“皇上,娘娘的龍種已經沒了!”
雖然早知結果如此,韋烽的心,卻還是狠狠地揪疼了幾下,一會,才沉聲問:“芸妃呢?她有沒有事?”
“回皇上,芸妃娘娘底子好,身體暫時並無大礙。微臣先開些藥給娘娘補血,過幾天再給娘娘詳細檢查一番。”
接下來,等芸妃再休息一些時間,大家才出發回宮。
韋烽抱著芸妃,同乘一輛馬車。
寒菱和谷秋則坐另外一輛。
其他嬪妃也按照來時的分配,坐上各自的馬車。
長長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朝皇宮方向奔去,只不過,已經少了來時的歡樂喜悅,大家都籠罩在芸妃流產的愁霧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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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安寧靜謐。寒菱的心,更加的靜。
躺在韋珞身邊,看著韋珞熟睡的面容,她不禁想起白天發生的事情。
人們經常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芸妃平時囂張可惡,狠毒兇殘,想不到老天會以這樣的方式懲罰她。
記得自己懷孕六個月,在雲霄島遇害,差點失去韋珞,當時,簡直心如刀割。
芸妃今天的痛,估計更是痛徹心扉吧,畢竟,三年的期盼就這樣沒了。
同為女人,同為人母,寒菱不禁替她感到難過和惋惜,但轉念一想,也可以說是芸妃自討的。
懷著孩子,本就不該看什麼馬術,她竟然還大膽到直接下去馬場。看來,一切真的是天意。不過,孩子沒了,性命還能保住,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還沒睡?”頭頂忽然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寒菱回神,抬頭對上韋烽黯然的臉,不禁愕然:“皇上,您……您今晚不是宿在華芸宮嗎?”
“芸妃需要的是靜心休養。”韋烽淡淡地說了一句。
“可是,她剛流產,更需要您的安慰……”
“我們回房吧。”韋烽打斷她,朝熟睡的兒子望了一眼,走了出去。
寒菱也迅速起身,給韋珞蓋好被子,靜悄悄地步出房外。
當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韋烽已經就寢。
脫去鞋子,她輕手輕腳地爬上床,在他身邊躺下,伸手環住他的腰腹。
他立刻轉過身,先是注視了寒菱數秒,繼而把頭埋在她的頸窩上。
寒菱也摟著他,一直默然,等他熟睡後,才小心翼翼地翻正他的身體,讓他睡得更加舒服些。然後,心疼地看著他。
身為一國之君,號令天下,受到無數人的擁戴、崇拜和羨慕。可是,又有誰能體會到他為國事操勞的辛苦,為親情哀痛的心酸。
先是韋珏,再是芸妃的龍胎,在這之前,他到底還嘗試過多少次失去兒子之痛?
淚水盈滿眼眶,寒菱白皙的小手,撫上他俊美無暇的五官,默言保證,“烽,即使賠上性命,我也會保護珞兒安然無恙,決不讓他有任何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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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早就跟你講過,你身體不同以前,要時刻注意,任何事都得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