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王必守的一項法則,一直以來,他秉承著這個傳統。這次,他卻破天荒地、不顧眾朝臣的反對,革除王璟鏘的學士職位,把他貶到一個貧瘠荒亂、有人間地獄之稱的邊陲小鎮。
王璟鏘學識淵博,做事深思熟慮,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有王璟鏘的先謀獻策,他處理國事,如猛虎添翼。但他就是貶了他,只因為她!
黑眸驀地睜開,深沉和難以費解的波光在那流動,看著桌上的一大堆奏摺,韋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整理好繁亂的思緒,強迫自己查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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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月色昏暗的夜晚,一更剛過,韋烽便悄悄來到冷宮。
“屬下叩見皇上!”兩名黑衣人迅速跪下。
“老衲參見皇上,皇上萬歲!”一個和尚打扮的老人也急忙行禮,他,就是萬法寺的老主持正嚴大師。
“都平身吧!”
“多謝皇上!”
“大師,麻煩你給她看看,到底怎麼回事!”韋烽徑直來到床前,寒菱還是老樣子,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是的,皇上!”正嚴大師跟了過來,抓起寒菱的左手,一把脈,面色大變,連忙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包,開啟,取出一枚小鐵針,在寒菱食指上輕輕一紮,鮮血立刻湧出。他伸手蘸了一點,放在口中一嘗,更加肯定地稟告:“皇上,昭儀娘娘這是中了綿針之毒!”
“綿針之毒?”
“嗯,這是一種十分少見的下毒手法,失傳將近二十五年,想不到今天會再次出現。銀針細如牛毛,插入受害者腰後的檀中穴,進入皮肉後,不留任何痕跡。銀針留在體內,阻礙經血回流,導致中毒之人昏睡不醒。”
韋烽冷不防地倒吸一口冷氣:“那……能否醫治?”
“這……”
“大師,不管怎樣,一定要救她。朕懇求您!!”
望著韋烽臉上顯露的焦急、嚴肅、誠懇和認真,正嚴大師暗吃一驚。打入冷宮的女人,都是犯了某種不可饒恕之罪,皇上既然把這昭儀娘娘關進這裡,又為何如此緊張她?
“大師——”韋烽又喚了一句。
“皇上,解毒的方法就是,用真氣將銀針逼出。不過由於銀針下的時間過長,能否救醒娘娘,老衲也沒有絕對的把握。除非……”
“除非什麼,大師儘管說!!”韋烽的心,彷彿過山車似的,隨著大師的話七上八下。
“必須有個與娘娘血脈相同之人,將其真氣渡入她的體內!”
“血脈相同之人?大師是指兩人的血必須融合在一起?”
“不錯!況且,那人內力必須十分強勁,稍有差錯,會傷及肝脾。”
“朕願意一試!”韋烽說著,不待正嚴大師反應,就徑直拿針在手指上一刺,幾滴鮮血馬上流入碗中。
正嚴大師見狀,也將寒菱的手指移到碗口,擠下幾滴血。一攪拌,兩種血完完全全地融為一體。
“融合了!融合了!”韋烽激動興奮得幾乎要拍掌。
正嚴大師也露出欣喜之笑,對韋烽認真交代幾句,示意他對準寒菱的某個穴位,開始注入真氣。
韋烽停下的時候,已經過了兩刻鐘時間。寒菱雖還昏迷不醒,臉色卻不似之前的蒼白,漸漸泛起來了一些紅潤。韋烽焦急的心,總算得到稍微的放鬆,“大師,她幾時醒來?”
“回皇上,剛才的運氣非常成功,最遲明天下午,娘娘便可醒來。”
韋烽欣慰地點了點頭,替寒菱蓋好被子,然後背靠牆壁運功,等待元氣恢復。
突然,“風”走了進來,“啟稟皇上,剛才有個黑衣人闖進冷宮。”
韋烽即刻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