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在這裡電話不斷,很快便輪到第五輪。
第五通電話接過來的時候,我還是沒有接到,因為,葉摯友穿著警服破門而入了。
我記得當時我正看著紅燈大笑,突然緊閉著的門被人一腳踹開,葉摯友如同天降神兵一樣出現在門口,一臉正氣,穿著警服,整個人顯得特別高大威猛。
“禾滿,出來!”他的聲音又大又冷,我坐在最裡面都給凍著了。
那位負責人大嬸送別我的時候,特地多塞了二十塊錢給我,再三叮囑我:“小姑娘,你要走傳統大道哇,迴歸正途吧,這裡你就不要來了,我這裡不適合你!”
我被葉朝陵扯著手,傻乎乎出了那個隱蔽的小區。
他似乎很墳墓,嘴唇抿得比平時緊很多,拽著我胳膊的手收得極緊,走過小區的柵欄,他突然一甩手,將我極輕地甩了出去,愣著臉訓斥我:“你是傻子嗎,怎麼想的?”
我愕然。
“你要不是我的。。。”他吞了半句話,咬牙切齒地又說:“我真懶得管你,你這個傻瓜,小呆子!”
我呆呆看他,為他的震驚感到無比詫異。
“你知道你去的是什麼地方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小蕊帶我去的,我想應該不會很差吧,可是看葉朝陵這麼生氣,去哦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的地方。
“那是一家地下陪聊吧!”他有些怒其不爭的樣子,伸手撫額。凌晨三點多,將近四點的樣子,街上還沒有其他人,我們站在對面說話,呵出的氣都是白的,可是葉朝陵只穿著單薄的警服,來年外套也沒有加就跑來了。
“我晚上才知道的,趕到你宿舍的時候,桂亮說你跟小蕊已經去兼職的地方了!”
我還在想難道剛剛那個真的不是電臺主持,= =,那我豈不是一直在做陪聊的服務,而且做得那麼開心?!OMG,我墮落了。
“你在想什麼?”他見我久久不語,將腰彎下來,頭探下來,同我直視:“不服氣”?
我搖搖頭,問他:“我這算是犯法嗎?”
葉朝陵沒好氣地冷冷睨了我一眼,突然一把拉起我的手,將我一把拽了幾步,拎著我,頭一偏,淡淡問我:“你說呢,送你去派出所做指證的?”
= =,以葉摯友的政治覺悟,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大義滅親,我被嚇到了,渾身顫抖著看他。
他彎起嘴角,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一般:“嗯,有我在,你怕什麼?逗你的!”
我仍然不說話。
他咳嗽了一聲,拉著我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將我塞了進去,順帶在我掌心塞了一疊紙幣,俯身對我說:“我記了車牌號,放心吧,會很安全的,重修的錢我幫你出了,以後不要找這種亂七八糟的兼職!”
我哦了一聲,乖乖應承他。
他很滿意我的乖順,摸摸我的頭,嘆了一口氣,說:“回去估計得受處分了。”
我大吃一驚,司機一個勁兒摁喇叭,催促我可以開車嗎,我為難地看葉朝陵,問他:“為什麼這麼衝動啊?”
警校的規矩比一般學校嚴厲,他是個自律的人,卻總是一意孤行地逃出來,我有些替他擔心了。
他彎了彎嘴角,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
隨後對著石化的我拍了拍,關上車門,車子開得飛快,暗淡的路燈一路像螢火蟲一樣紛紛向後方閃了過去,我的頭抵在車窗上,心跳快得無法自已。
我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想起他在我耳邊輕輕說的那幾個字,慢慢彎起了嘴角。
他對我說:“小滿,因為,你最珍貴。
我去補交重修費的時候才發現,已經有人幫我繳納了重修的費用,繳費人一欄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