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累之極,心中一惱,道:“你這破劍,本大爺親自來拿你你還不動?”
孰料陳一凡話音剛落,那赤霄劍猝忽一聲閃到了一邊。
一時間臺下的人皆是譁然。
陳一凡見這劍忽而消失,身子忙是往前一伸,卻是忽而聽到一陣撕裂的聲音,卻是自己的腰帶不太紮實,猛然斷裂掉。
陳一凡的身軀直直墜下,只是此刻的陳一凡儼然沒有精力去慘叫,無聲無息的跌落下去。
淳于天直在下面看著陳一凡,此刻一見,忙是一驚,縱身而上便要將陳一凡抱住,誰知他猛然一抱,卻是虛空。
接下來的場面,讓他頗有些不敢相信。
但見陳一凡的身體飄然於空中,並未跌下。
而承載著陳一凡身體的竟是背後一柄赤霄劍,腿上一柄八服劍!
這兩柄神劍竟像是忽而過來救下了陳一凡。
淳于天愣在那裡。卻見那兩柄劍馱著陳一凡,終於是緩緩落下,赤霄劍乖乖的躺在了陳一凡的右手邊,而那八服劍卻是猛然飛起,朝著南極劍門弟子陣營中的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中竄去。跌落到一個弟子身邊的時候,那個弟子手中仍是拿著道德經》,他迷惘地抬起頭,說道:“這是?”
旁邊的另一名弟子驚喜說道:“恭喜名塵師兄,這是八服劍,看來你就是這神劍的主人!”
………【第七十八章 情樽】………
三日過後,盛會終於是徹底結束了
各門各派的人陸陸續續離開了南極劍門。
午後的斜陽淡淡照著太極臺上的知客行館。
太真上人坐,他背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幅迎客松的古畫,畫風蒼勁有力,雲霧繚繞間一支秀松破崖而出,仙風道骨頗見一斑。
當庭坐著的是北極劍門、金尊寺和真法門的諸位代表。
太真上人啜一口清茶,淡淡道:“此次登臺盛會出了不少亂子,還要多虧各位仙友相助啊!”
那法貴卻是朗朗道:“太真上人此話太可氣了,您對我卻是有救命之恩,我倒覺得是我法某人給您添麻煩了!”
太真上人淡淡一笑,道:“你們屈金尊駕臨我南極劍門,別的事情不能打保票,但你們的安危我還是能保證的!”
法貴也是一笑說道:“大恩不言謝,但這恩情我一定記下來!”說罷法貴一側頭道:“規兒?取簡!”
眾人一看,卻見法貴一旁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即刻開啟手中的一個白色竹簡,便即用刻刀如流水般刻出一行字跡,俄而對著那字跡朗聲說道:“太真上人於我真法門有一恩,有救命之德,他日若有事相求,只要不違背世間公道,我必結草銜環,以圖報答!法印!”
原來這法家辦事歷來是循規蹈矩,白紙黑字,遇到大恩大德大仁大義之事,更是將這事情篆刻到竹簡之上,並蓋上法家的三寸法印。
眾人早知這法家有這種習慣,便也不甚在意,只是莞爾。太真上人一見,忙是又謙謝一番。
倒是一邊的北極劍門的胡如飛覺得這個門派可真是有幾番迂腐,乃是笑道:“大恩若是想報,記於心中便可,哪裡需要裝樣子寫在竹簡上?”
法貴一聽這話,面上毫無表情,問道:“敢問這位是何方神聖?”
胡如飛圓腦袋一晃,說道:“我便是北極劍門弟子胡如飛是也!”
法貴一聽,笑而側頭,對著剛才的少年道:“規兒?取簡!”
那少年立時又將一卷黑色竹簡取出來,又是一陣比劃之後,朗朗說道:“北極劍門胡如飛藐視我真法門行事之道,他日若有事相求,我必恩怨分明,置之不理,我真法門弟子也須同這人保持距離,不得有所交流!法印!”
此話一出,胡如飛先是一愣,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