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看來還是有兩下子!”接著他更是看了看這個豐臣吉康,也暗暗稱奇。//只是礙於道家弟子,法門大忌就是損殺凡人,這樣的話,殺死之後的人魂所形成的魂劫就會成為道家弟子身上的桎梏,更會令修道之人走火入魔,那時候就算是成了仙,怕也是會半道入魔的!
陳一凡暗暗坐在雲端,朝著遠方的那一脈長長的暗礁看去,此刻正是漲潮之時,忽而只見一股巨大的水柱從那海岸之中噴了出來,陳一凡雙目凜然而視:正如秦炎生所講,那裡果真有著一個巨大的怪異的頭顱!
陳一凡冷哼一聲,道:“原來果真有古怪!”
就在豐臣謹慎地關注著風流駐之下的景象的時候,卻沒注意到頭頂上遠處的一片黑雲飄然朝著海邊遠去。
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第二波的馬匹也開始緩緩步入峽谷之中。秦炎生的一雙眉毛不覺皺了起來。只是些許時候一過,他輕輕對自己說道:“要冷靜,要冷靜!”於是那雙眉目又埋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那風流駐的入口處,兩壁陡峭的懸崖,又如同一張陰森的口一樣泛出淡淡的暗光。
“已經過了一個半時辰了!”豐臣吉康心中也開始有些焦躁了,若真是這樣按兵不動,倘或兵馬過去一大半之後,就算封住了尾巴,也難以斬殺整支軍隊。再忍耐一小會兒!豐臣吉康忍不住將自己的手又壓了下去。
不一會兒,一個將士輕輕伏到了豐臣吉康的耳邊,道:“將軍,我們的後援士兵還沒有到!”
豐臣吉康一聽這話,不覺頗有些奇怪,道:“海王不是一次馱三千軍士仍然能夜行四百麼?”
那將領搖搖頭,道:“說是這樣說,可是現在那些軍士還沒有到這裡倒是一個事實!莫非在路上出了些問題?”
豐臣搖搖頭,道:“斷斷不會,我海王是海中聖物,豈會在這裡遇到什麼?你繼續去海邊等待!”
那將領咬了咬牙,領命去了。
自這風流駐往南的海上三百里處有一座天淵島,本是多年之前一座荒島,到了現在卻正好成為鮮夷流寇駐紮之地,荒島雖然荒蕪,但是搶的東西多了,也就變成了一座寶島。而此刻於那天淵島和風流駐之間的海域之上,卻並不平靜。
陳一凡凜然於空,夜半高風吹著他的袍子,在風中劈啪作響,而整片遼闊的蒼穹成為了他的背影。此時的他正在看著那隻欲要趕回天淵島裝載更多流寇的怪物。
怪物僅僅朝著海面翻出一個大如水缸的鼻孔,鼻孔之中偶爾也噴射出一股水柱。
陳一凡赫然站於觀望頭頂的雲海之上,手中取出除罪金簡,喝道:“你這妖物,行你的妖道便罷,何以要以你的邪力來禍害人間!”
陳一凡此話暗含真力,轟然而落。
誰知道那怪物竟然像是沒有聽見一樣,鼻孔中噴出一股水,繼續默默在海水中向前奔行著。
此番境地,著實讓陳一凡胸中大怒,於是赫然而起,道:“你這妖孽,不除你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你不足以長我道家之威!”
此話一出,陳一凡摩雲而下,轟然間手中除罪金簡金光暴漲,猛然朝著那片大海猛砸下去,金簡雖不是劍,但那氣勢不輸仙劍!
金色的光如同利刃一般切開海面,轟然震動之間,大海的海水頓時暴然翻開兩邊!白花花的海浪騰起足有十幾丈高!
這時候的那怪物才算是有所感知,單獨的那個鼻孔噴出一股巨大的水珠,而後一雙白生生冷冰冰的眼珠子後翻之後,眼瞼一閉,突然之間長尾掃動海面,然翻滾而起,一整個足有百米之長的軀體竟然生生騰出海面。
這是一隻巨大的四腳怪物,有著盾牌一般的腳爪,全身鱗甲衝出海面之後散著青灰色的光芒,只是那畢竟不是一隻能夠騰雲的怪物,只是猛然張開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