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騙局!所以我日間更多是看那治國用兵之書,研究縱橫經略之術,現在的我就算不是茅山道士,卻依然能做一良才行走江湖!”
陳一凡一聽這話,便知道這個秦炎生是在諷刺南極劍門中的道家弟子不問世事之意。心中更是多了幾分憤怒,不覺道:“我南極劍門師尊太真上人曾有過這樣的話‘倘或我等以修仙神力入世,則易造成*人間大亂’所以我等才少行走於人間!只是不想引起大亂而已!”
秦炎生笑了笑,道:“大亂,大亂,說得輕巧,你們又能引起什麼大亂?就算是將軍符交給你,你又能帶多少兵?”
陳一凡一看秦炎生那傲慢的神色,一時之間少年傲然之色挑然而起,喝道:“給我五百甲士!看我不用自身法力,能不能對付那些流寇!”此話一出,陳一凡臉上正氣凜然,倒是果真有幾分魄力。
大刀關一見二人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樣子,又恐陳一凡若果真惱了,起怒來若滅了秦炎生,則軍中便損了一員軍師,生恐這樣會亂了軍心,於是乃在一旁和旋道:“二位二位,權且打住,你二位都是我軍中將才,秦軍師能帶兵,陳仙師能降妖,要是上次不是陳仙師降伏了那海上妖物,估計我們初出皇城第一戰定然不會得到大勝,那些流寇早就被那些妖物帶走了!”
陳一凡面色不變,道:“關將軍,你就不用從中斡旋了,我陳某人既然說了此話,則必然要做出個樣子來!免得讓某人給看扁了!”
秦炎生哈哈一笑,道:“想要我不看扁你,你就果真拿出些才幹來吧!”話畢,這秦炎生將那日晚間王軍遇襲之事的前因後果都講給了陳一凡,而後秦炎生對著大刀關道:“我就權且越權,向將軍借一千精兵勻給陳仙師,不知道將軍允不允許?”
大刀關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說什麼,只道:“若如此……便這樣吧!”
陳一凡行禮,道:“好,我願為萬馬先鋒將,立此志,不勝不回!為我神州王軍開路!”
軍情緊迫,這陳一凡旋即就結人馬,大刀關命軍中工匠造一三丈長旗,旗上書“奉天討賊,廓清環宇”,更在八字之中用丹朱書上一個“陳”字,而後贈予陳一凡。//
陳一凡拜謝恩情,道:“我陳一凡既然做了開路先鋒,必然不會讓關將軍失望的!”
大刀關握著陳一凡的肩膀,只是猛然搖動,千言萬語,盡數化於面中無形之間。
海灣的海風又起了,陳一凡的一千兵馬早就趕在前頭,陳字將旗海風中獵獵作響。旗下各路軍士都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陳一凡,這一路行了有五十里之後,軍中稍作歇息,陳一凡將那領路將士招到帳中,細細問了一番,方曉得這鮮夷流寇盡是依靠散兵之力。
散兵?散兵!
陳一凡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什麼頭緒,不覺緩緩站起走了出去,站在一塊黑色的礁石之上眺望遠海,但見那海上的波浪一層層席捲而來,海風撲面,十分清爽。
陳一凡看著看著,忽而想起了往事,那日他與陸雲,法貴等人初到七天仙子峽的時候,那植物之陣不也是此等景象麼?一層層撲面而來,剛柔並濟……對!鴛鴦陣,就是鴛鴦陣!
陳一凡心中不覺大喜!
他們是散兵,我便也以散兵破之!
心中頓時如那海面一般寬廣無比,陳一凡豁然而起,直直如風,心中急切之處,都不願擇步回到營帳中,卻是御風而回,即刻一聲令下,所有帶兵部將盡皆集合。
陳一凡尋於眾人之前,喝道:“流寇以散兵對我,想要以亂易整,而我等若是兵將越集中,必然損失越大,今日我將要訓練出奇兵相對!此兵陣名作鴛鴦陣!”
“呵呵,鴛鴦陣?還尼姑和尚陣呢!”此時忽而軍中人笑言。其實軍中還有不少人都不太服陳一凡這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