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取暖。
月亮很明,在空中高高的懸掛著。祁安落仰著頭,就那麼坐著靜靜的看。她快記不清楚她到底有多久沒有出來過了。甚至未安安靜靜的那麼什麼也不想的坐上半天。
祁安落在外邊坐了很久,直到身體凍僵了才慢悠悠的回去。她並沒有再回飯桌上去,而是直接回了房間。
還未去開門,她就發覺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她走的時候分明是關好的。難道是進了小偷了?祁安落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立即就將門推開。
顧西東站在門口,看見她就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道:“去哪兒了?”
祁安落沒回答,看了看門,道:“你怎麼會開得我房間的門?”
顧西東哼哼了一聲,得意洋洋的道:“開鎖這種事,對你哥我來說,是小事一樁好嗎?別大驚小怪的,多丟人。”
祁安落切了一聲,仍是沒放過他,道:“你是不是拿了我房間的鑰匙?”
“用得著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眼看著祁安落就要炸毛,顧西東沒再繼續貧,笑眯眯的道:“這酒店的美女們都很樂意為我服務。”
原來是找人開啟的,祁安落又切了一聲,看了看他,疑惑的道:“你不是和他們喝酒嗎?怎麼會想到過來了?”
顧西東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道:“我怎麼忍心讓你孤孤單單的?當然是捨身過來陪你了。你去哪兒了?我可在這兒等了你好會兒了。”
祁安落唔了一聲,道:“呆一個下午都呆悶了,出去走了走。”
顧西東撓了撓後腦勺,道:“我去換件衣服,一會兒帶你去逛逛。等著。”
“我才剛回來,不想出去了。”祁安落有些懶懶的。一雙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狡黠,道:“西哥我們來玩擲色子,輸了的人得替對方做事,或是回答對方的問題。怎麼樣?”
顧西東笑眯眯的,道:“還是算了吧,我怎麼好意思把如花似玉的表妹你當牛馬使喚呢。”
“去去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好不好。運氣這東西可說不定。”
顧西東唔了一聲,摸了摸下巴,道:“這輸贏是一定的,你別忘了我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米多。要是你輸哭起來了我怎麼好意思呢,你說對吧?”
祁安落切了一聲,道:“既然你那麼有信心,那就來兩局試試好了。不過我也得提醒你,小看人的人可是要吃大虧的。”
顧西東笑了起來,一張筠連忽的湊近祁安落,曖昧的道:“吃什麼大虧?”
又沒個正行了,祁安落踢了他一腳,道:“你到底玩不玩的?”
顧西東哼了一聲,道:“玩,不然你見識一下你怎麼知道我的厲害?一小丫頭片子還想和我玩擲色子,唉,簡直是自不量力啊。”
他搖頭晃腦的,樣子欠抽得很。祁安落的臉抽了抽,沒和他再做口舌之爭,去找色子去了。
祁安落再回到房間的時候,顧西東已經拿了啤酒和花生米放到了桌上。他衝著祁安落懶洋洋的一笑,道:“還是拼酒吧,只要把我灌醉了,你想問什麼還怕問不出來?”
他還真是狡詐,竟然猜到了他的意圖。祁安落索性也不遮掩了,道:“把你灌醉不現實,這樣吧,你不是很有信心嗎?每輸一次喝一罐啤酒,你的面前只要放了十個空罐子,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樣?”
顧西東點點頭,爽快的道:“行。”頓了一下。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笑微微的看向祁安落,道:“不過這好像有點兒不公平,要是你輸了呢?”
“要是我輸了你可以問我問題,也可以讓我替你做一件事。不過,你自己都沒把我當對手,你肯定也不願意佔我便宜。為表公平,我輸三十次才能算。”
顧西東笑了起來,道:“你確定你能喝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