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叔插手我們的婚事,才那麼厭惡我的。”
她說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眼淚從那張楚楚可憐的臉上滾落了下來,絕望的道:“祁小姐,我求你了。我沒有他活不下去。我都三十了,像這種年紀,如果放得下,我早就結婚生子了。求你高抬貴手成全我。”
祁安落哪裡想到她會來這招,退後了一步,冷冷的道:“祝小姐你弄錯了,你該找的人不是我。”
她這臉變得還真是夠快的,不知道的人肯定還以為她是在欺負她呢。
祝雅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似的,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喃喃著道:“祁小姐,我求你成全我們,求你成全我們。”
她這樣子,哪裡有半點兒平常優雅高貴樣。祁安落自問沒有她放得下身段,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兒,冷冷的道:“祝小姐,別演了,這兒沒有觀眾,豈不是浪費了你的演技?”
祝雅抬起一雙淚光盈盈的眸子看向了她,哽咽著道:“祁小姐,我沒有在演……”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敲響了。只敲了那麼兩下,門外的人就立即推門進來。
像是知道來人是誰似的,祝雅並不驚訝,也沒回頭,就那麼低眉垂眼的跪著。
看來是早預謀好的啊,祁安落氣得笑了起來。但來的人並非是祝雅所預想的人。徐讓看到祝雅時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對祁安落說了句抱歉,匆匆的上前,面無表情的道:“祝小姐,請出去。”
祝雅壓根就沒想到過來的會是徐讓,她暗暗的咬碎了一口銀牙,到了這兒,做戲自然是要做下去的,她一下子抱住了祁安落的腿,道:“祁小姐,求你成全我們。”
徐讓的臉色更是大變,連連的說著對不起,上前將祝雅的手辦開,拖著她就往外走。這樓上是由他守著的,不得不說她還真是夠厲害的,他不過就下樓兩分鐘,她竟然就混了進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混進來的。
目的還沒有達到,祝雅哪能甘心,一雙指甲尖利的手直往徐讓的手臂上撓。徐讓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壓低了聲音,道:“祝小姐,請自重!”
如果讓寧先生知道祝雅跑了上來鬧……徐讓不敢想下去,也不管祝雅撓不撓,加大了力氣將她拖了出去。他絲毫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祝雅的臉疼得扭曲了起來,她沒想到徐讓竟然那麼放肆,不甘心就那麼認輸,咬牙切齒的道:“你算什麼東西,放開!”
徐讓沒有理她,將她拖到了門口,又對祁安落說了句抱歉,這才關上門,放開了祝雅。
祝雅不防他會突然放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正想呵斥,徐讓就冷冷的道:“祝小姐請自重,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他也不伸手去扶祝雅一把,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祝雅氣得不行,可她知道在徐讓這兒討不到好,正要站起來,樓下就傳來了腳步聲。
寧緘硯出現在了拐角處。身後跟著阿彪。徐讓一愣,快要站起來的祝雅又坐回了地上,一副委委屈屈梨花帶雨似的看向了寧緘硯。
寧緘硯的視線犀利的掃過她,卻沒停留,落到了徐讓的身上,淡淡的問道:“怎麼回事?”
“祝小姐溜進了祁小姐的房間。”徐讓恭恭敬敬的回答。寧緘硯的視線停留在門上,轉身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淡淡的吩咐道:“帶著祝小姐過來。”
這就是怕吵到祁安落的意思了,他看也沒看祝雅一眼,腳步也更未停頓一下。
到了書房,寧緘硯在辦公桌後坐了下來。端起陳旭送來的水抿了一口,這才淡淡的問道:“怎麼回事?”
“祝小姐不知道怎麼進了祁小姐的房間。”徐讓恭恭敬敬的說著。心裡忍不住的冷笑,這祝小姐還真是有些本事,如果他不是聽到房間裡有說話的聲音直接衝了進去,那進去撞見的,恐怕就是寧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