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改色的解釋道,「我是席璫昳的同事,我正好來這兒附近出差,他就託我替他回來一趟,送點東西。」
「席……當什麼爹?」正在院裡曬包穀的老爺子眯了眯眼,他佝僂著背,口音夾雜著方言,夏堂齊要很努力才能理解對方的意思,「我們這兒沒有什麼當爹不到當爹的,你找錯了。」
「是嗎?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夏堂齊正準備告辭,卻又被房裡趕出來的婦女給攔住了。
這女人杵著拐,一隻腿不太靈便的樣子,她著急講道。
「沒錯沒錯,你們找席璫昳,他就是我們兒子。他爹啊,你又忘了,咱們柱子進了城就有了洋名,就是叫這個什麼璫……昳。」
「他個小兔崽子還想給老子當爹了不成?反了他了。」
「你別在柱子工友面前嚷嚷,給兒子丟人。」席璫昳的母親是位beta,她不安的用手在灰黑的圍裙上擦了擦。
「你們大老遠來,辛苦啦。趕緊進屋喝口水吧,我們柱子他還好嗎?」
夏堂齊看著女人暗沉臉上的皺紋,一時語塞。
姓席的可真是個孝子,他居然這才看清。
27
席璫昳的父母性子簡單,幾乎是夏堂齊說什麼便信什麼,滿眼都是對兒子的關切。
席璫昳已經五六年沒回來過一次了,除了零星的幾個電話,被時代拋在身後的他們根本聯絡不上兒子。
他們不懂網路,也沒有智慧機,固執的守著家裡唯一的紅色座機。
席璫昳的爸是個駝背,從年輕駝到老,大半輩子都過去了,去的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鎮上,還都是因為席璫昳考上了鎮上的高中,他送兒子去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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