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找工作的事情傷透了腦筋,一路磕磕絆絆,後來好不容易進入現在這家公司任職,也知道珍惜肯努力,而且貌似幹得還算不錯。誰知卻突然碰上了這種倒黴事兒。
真是應了那句話,同人不同命啊。
以多年同窗的瞭解,馬得韜這人平時雖然有些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但其本性並不壞。所以他不相信這傢伙能主動去幹違法亂紀的勾當。
不過齊澤輝說的也有道理,進入複雜的社會,很多情況下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怕就怕馬得韜不知不覺間上了賊船,沾染一身汙泥洗不掉。
但是現在自己除了繼續等待訊息,其它什麼也做不了。像什麼找關係撈人之類的高難度動作,別說自己了,就算以肚子圓、方旭目前的能量也是遠遠不及。
他搖了搖頭,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又過去了三天,時間進入了八月初。
就在兄弟們焦急地等待進一步訊息的時候,這天中午,當江逸晨從藍海星迴到出租房,卻驚奇地發現馬得韜赫然出現在客廳裡。
只見他光著膀子,露出一副熟悉的發達肌肉,正坐在沙發上,一大口啤酒一口餅子地吃得正歡,連外門開啟的聲音也是充耳不聞。
茶几上擺著三隻空瓶子,以及幾個黃顏色的紙包裝袋子,再仔細一瞧,原來竟是口福多千層餅。
這傢伙,攤上了這麼大的事兒,胃口居然還能保持得如此旺盛。江逸晨蹙了蹙眉頭,走到近前。
“行了,少喝點兒。”
馬得韜拎起啤酒瓶仰脖子一氣兒灌了一小半,突然聽見人說話,氣息被攪亂,喉嚨頓時嗆了一口,猛然咳嗽起來。
“你這廝,喝這麼猛幹啥?受刺激了?”江逸晨跨一步,劈手奪過那隻酒瓶。
“咳咳,咳咳。是晨子啊,嚇了我一跳。”馬得韜一邊用拳頭敲打胸口,一邊歪過臉瞅了江逸晨一眼。
“還認得我,真不賴。哥兒幾個正為你著急上火的,你倒好,回來了也不知應一聲,就tm知道灌貓尿。”江逸晨說著,沒好氣兒地將酒瓶撂到茶几上,發出鐺的一聲脆響。
馬得韜不言語,借勢往沙發上一躺,撥出一口長氣,雙眼直直地望向天花板發起呆來,一副旁若無人的架勢。
江逸晨明白這傢伙正在犯勁兒,也不催他。坐到另一端的單人沙發上,毫不客氣地從茶几面拿起一袋還未動過的口福多千層餅大嚼起來。
說起來,自己有好一陣子沒有嘗過這據說已經成為名牌的快餐了,嗯,味道還真不賴,口感似乎比以前的更佳。看來張鳳蘭她們的確一直在改進生產工藝和配方。
過了良久,直到江逸晨整整一份兒千層餅下肚,躺在沙發上的馬得韜才長嘆了一口氣。
“哎,晨子,哥們兒這回可真算是丟人現眼了。”
江逸晨不吭聲,靜靜等待他的下文。
馬得韜隨後緩緩講述了本次事件的經過。
公司老總、部門經理、財務總監等人騙保的事情,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阻止自然不可能,但好在並未直接參與。
這次出事兒,他也被警方帶走協助調查,在整個調查過程中,他堅持自己對事件一無所知。另外加上部門經理跟他的關係還算不錯,並未咬他,幾經周折,最後總算是過了關。今天上午剛剛被放了出來。
“唉,沒想到啊,我馬得韜活這麼大,也tm的算進去了一回。呵呵。”他說到這裡,嘴角現出一絲苦笑。不管怎麼樣,這進去過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行了,既然你沒事兒,那就好辦。先歇上兩天,然後該幹啥就接著幹啥去。”江逸晨聽到這裡總算鬆了口氣,自己事先的估計沒有錯,韜子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幹啥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