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前景非常樂觀,潛在市場廣闊,至於工作時間更是自由,你這個職位學歷高還做不好呢,要求卻簡單,說話你總會吧?你每天的工作只是負責說幾句話,就像接線員,那樣就行。”
“啊!那麼簡單?”
“是,很簡單。”
“中華易經研究理事會駐嶺南麻衣分會分屬總領事辦公全權特派處直轄分所第一常務機構聯絡站”的名頭很唬人,馮喆要楊凌做的事更是“唬人”,她每天尾隨馮喆在一些諸如天橋、大商場的背街,甚至某些學校的門口,場地選擇的既不繁華也不僻靜,都是人可以站住腳的地方,等馮喆往地上鋪好了“解卦問姻緣平安健康馮半仙”的招牌布,就一臉虔誠的過去讓馮喆給自己算卦,看有人真的圍上來想要讓馮喆解卦算命時,楊凌就急流勇退,一副“馮半仙神卦解我心中疑惑南無阿彌陀佛大吉大利”的樣子,然後千恩萬謝丟下早就準備好的一百或者五十塊錢,功成身退。
原來馮喆讓楊凌做一個“卦託”。
雖然楊凌的表演很是青澀,不過,馮喆這樣的招數似乎還有效果,旗開就得勝,兩人每天的收入頗豐,總之馮喆給楊凌的報酬比她自己端盤子站櫃檯的要多的多,而且,還很輕鬆,要看的也只是馮喆一個人的臉色。
到了第三天,馮喆帶著楊凌給她買了兩套衣服,還做了髮型,本來就清新脫俗的楊凌立即形象氣質大變化,原來清純的村姑恍然立即就成了像是大學在校生一樣,於是兩人與時俱進,公司的業務就轉移到了城市的幾個大學校園附近。
楊凌本來覺得大學生都屬於高等人才,學識淵博,不會信什麼算命之類的子虛烏有和神棍的糊弄,可是結果讓楊凌再次目瞪口呆,每天圍著馮喆的人幾乎絡繹不絕,而且問卦算命的清一色都是女學生,出手還更為大方,這讓楊凌非常費解,於是心裡對馮喆就有了一種盲目的信賴和崇敬。
有一天,幾個女學生在聽完馮喆馮半仙的相面解惑後,彼此嘰嘰咕咕幾句,問馮喆:“半仙,你有女朋友嗎?”
這樣的問題讓楊凌甚為詫異,馮喆指了指早已經光榮退休亭亭玉立在一邊的楊凌說:“謝謝,那是我結髮媳婦糟糠之妻。”
幾個女生很快的一臉懊悔,一副被人搶先了的模樣,而且自付自己的條件和馮半仙的媳婦差距太過明顯,就斷了持續進攻改朝換代的心思,在放下卦錢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面紅耳赤的楊凌分明還聽到那幾個女孩說馮喆的臉像是什麼米開朗基羅的大衛雕像一樣齊整。
這樣的日子繼續了一段時間,楊凌有些自得其樂和馮喆的這種合作關係,甚至有些依賴,她覺得這些日子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快樂最滿足的時光,她慢慢的也覺察到,馮喆的肚子裡的確有很多知識,這些學識體系很是龐雜,因為有時候很長時間也沒人來圍觀問卦的,馮喆卻能對著楊凌的臉滔滔不絕接連不斷的說幾個小時的卦解而且說辭都不重複。
終於,楊凌忍耐不住問馮喆,為什麼“工作”只是半天的時間而不是全天侯的,難道跟錢有仇?馮喆解釋說:“算卦的只能在上午,下午濁氣上升,卦就不靈了,你見過誰燒香磕頭拜神的在晚上?那是拜鬼。”
楊凌半信半疑,以為馮喆每天賺錢之餘還要留時間學習,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認識馮喆那天傍晚,他不就替趙半仙在看攤給一對男女說姻緣嗎?
馮喆像是知道楊凌在想什麼,解釋說:“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什麼事都是過之猶不及,見好就收吧,本半仙很講職業道德的,不過偶爾會助紂為虐。”
馮喆的話似乎很有道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說趙鳳康沒有職業道德,除了賺錢什麼都不顧忌。楊凌很是聽他的話,默默跟在馮喆身邊。
過了一會,馮喆說:“這一段我要畢業了,很忙,不怎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