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師妹。
遇到這個女人的豔事,算來只不過兩次,但每次都深深的印在了腦海裡。
一次是在桃花春宮,大莊主帶他去的。還沒等退出門,喝過酒的大莊主就脫光了那女人本就穿得很少的衣裙,從背後捅了進去。那女人就如母狗般趴著,如表子般呻吟著,搖|乳晃臀地承受著男人有力度的征伐。
臨關門前,那女人還向她拋來了媚眼。回到山莊時他的小弟弟還硬梆梆地翹著,眼前還閃著女人那晃來搖去的蕩|乳,耳邊還回響著女人那如泣如訴的呻吟。
另一次是在山莊的後花園,他去找大莊主。只見花叢中,光天化日之下,那女人竟大膽地跪在大莊主胯前,吸吮著大莊主那長長的傢伙。
這次他很快地退了出去,卻無法將他勃發衝動的傢伙退軟下去,眼裡總是晃著那個畫面,彷彿看到那張妖豔如花臉上的銷魂朱唇,是將自己硬硬的傢伙給含入口中。
忽然那張妖豔如花的臉又換成了另外一張慈祥熟悉的臉,一會兒那張慈祥熟悉的臉又變成了青春靚麗的臉,最後那張青春靚麗的臉又改成了端莊高雅的臉。
當那四個女人全都跪在他胯前,期盼著他的噴射灌溉。他飛快地捋動起自己又長又硬的傢伙,激|情四溢地噴出所有積蓄的濃漿,射向那四張美麗的容顏時,她們又全都不見了。
忽然他覺得胯下有點冷,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還靠在大樹背後,身前綠油油的草地上盡是白白的一灘。蕭靖難苦澀地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空,夜深了也該回去,或許小芸兒還在等他呢。
蕭靖難現在住的屋子還很小也很黑,只有他一個人住。可是當他一推開門,還沒點燈就感覺到裡面有個人。
「嘻嘻,你來了,你不出聲我也知道你來了。先讓我洗把臉清醒清醒,好嗎?」
蕭靖難不僅在笑,笑的聲音也很大:「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喝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你在這裡等多久了?怕是等不及了吧。嘿嘿!」
屋子裡的人還是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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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靖難大笑道:「你就算想我,也得吭一聲啊,別傻呆呆地坐在那兒,死人一樣,快過來呀。」
若是他的女人,早就顧不急待地跑過來抱他咯。
他感覺到有點不對頭,關上門便開始找火摺子:「其實你本來就是我的老朋友,等有機會告訴夫人,你大可就不用偷偷摸摸地來了。」
有風從窗外飄進,他開始聞到了某種味道,但絕不是女人的味道。「咦,這是什麼味?」
還是沒有回聲,卻有了火光。
火摺子亮起,照著一個人的臉,一張留著山羊鬍的男人的臉,那雙平時就令他心驚膽顫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盯著蕭靖。
赫然是嘯傲山莊的二莊主鍾傲天。
蕭靖難驚駭道:「哦,是鍾……鍾二莊主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您怎麼來了,連燈也不點,嚇死人了,您這是……」
他沒有說下去。
他的聲音突然中斷,手裡的火摺子也突然熄滅。
他忽然發現這位鍾二莊主已是個死人!
胸口還插著一把帶血的刀。
那是一把他再也熟悉不過的刀。
屋子裡一片漆黑,蕭靖難動也不動的站在黑暗裡,只覺得手腳冰冷,全身都已冰冷發顫,就好像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裡。
這不是冰窖,難道這是個陷阱。他剛升為了內府管家,鍾二莊主就死在他的屋子裡。兇案現場是他的屋子,而作案兇器也正好是他的刀。
他已看出來,可是他有口難辯。
他的雙腳不禁一軟癱坐下來,剛坐下來,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有人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