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一下到了底了,緊緊貼著花心,充滿了陰滬,那茵兒頓覺痛疼不已,更兼漲痛難受,“啊”的一聲喊了出來,卻去了那騷癢,胡財主不顧茵兒痛處,大起大落的抽動起來,肉撞擊著肉,叭叭聲大起,那五六寸長陽物進進出出,陰滬一下開一下合,帶出Yin水四濺,兩片厚厚蔭唇緊緊包著陽物,隨著抽動發出嘰咕之聲,茵兒只覺得爽快,花心越來越癢,恨不得全根沒入那大陽物,隨著那抽插,屁股也不停抬起仰合著。那胭兒睜著個大眼,瞧著那陽物進進出出,真是口瞪目呆,從未見過男女之事,那茵兒被抽得迷迷糊糊,兩隻雪白的手抱過那胭兒,嘴仰了上去,嘴對著嘴,吮吸起來,那胭兒被姐姐拉過去,親著嘴,也覺得下體癢麻不已,快感一陣接一陣,似乎抽插的不是姐姐,是自己一般,胡財主見此情景,興致更高,加快抽插起來,抽了幾百下,感覺精欲射出,忙緊緊按住那茵兒腰身,狠插進去,緊緊抵著花心,一股Jing液噴射而出。那茵兒感到那陽精射入花心,燙熱不已,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氣,顫動不已。
胡財主射了幾十下,抽出陽物,陽物上尚帶著許多Yin水和Jing液,卻拉過那妹妹胭兒,要她舔乾淨,那妹妹乖乖巧巧的把陽物吞入口中,把上面的汙舔得乾乾淨淨。於是三人並排著睡著一處,直到五更時分,胡財主悄悄溜回大夫人房間。
胡財主自從新婚之夜新嘗兩個嬌美老婆,自然是做夢都笑出聲來,無奈那大夫人管得嚴格,一個月只有兩三天能夠准許去妾的房間,那胡財主苦悶不已,有一天,一個鄉黨來訪,見胡財主兩個妾貌美如花,可胡財主卻一臉愁苦,忙私下問個究竟,胡財主如實相告,鄉黨大笑不已,道:這有何難,且按我方法,包準你夜夜春宵!胡財主忙問有何妙招,那鄉黨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包,道:此乃治失眠、惡夢之良藥,只消讓貴夫人吃上一劑,頓時就困煩不已,非睡他十七八個時辰不能解也。胡財主大喜,以為得到良方,於是每夜飯畢,竟恭恭敬敬為大夫人端上一壺泡好的春茶,那茶中自然早下好了藥。大夫人以為胡財主新婚不忘舊情,喜形於色,茶吃下去,竟開始呵欠連天,那胡財主也催著就寢,夫妻二人上床後,胡財主專等夫人熟睡後,大搖大擺到了兩姐妹房間,傾刻,床吱吱搖著響,三人做作一團,嚶哼聲,抽插聲,嘻笑聲,淫穢聲,不絕於耳。
幾個月後,胡財主漸漸感到身體虛乏,She精無力,射出Jing液尤如水般淌著。
有時一夜不敵兩女。可那姐姐做了一回,妹妹絕不撓他,定也要做上一回,那妹妹做了一回,姐姐在邊上看上一回,淫興又發,也要再度春風。胡財主畢竟五十開外,應付一女尚可,如此姐妹二人,夜夜春風,不久,便一病不起,半個月後,請遍名醫,竟無力迴天,一命嗚呼了!
胡財主一死,大夫人哭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兩個姐妹也哀傷不已,舉家喪事完畢,不知那個下人,把胡財主夜夜到那姐妹房間的事告訴了大夫人,大夫人一聽,怒氣沖天,當場命人把姐妹二人脫了衣服,用粗麻繩吊在大廳中,用根皮鞭抽打,直打得姐妹二人皮開肉腚,那Ru房更是用香燙起幾個大包,陰滬俱被夫人用手抓了幾道血口子,那夫人用根荊刺捅進,抽出,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真是鬼哭狼嚎,人間地獄。姐妹倆奄奄一息,被送到柴房關了起來。風颳得大,姐妹倆衣服皆無,冷凍難忍。有一個下人,實不忍心,在半夜偷偷溜到柴房,開啟房門,叫醒姐妹倆人,道:趁著夫人睡著,你們姐妹趕緊找回生路去啊,夫人有心要你陪老爺一起歸西啊,姐妹倆一聽,更加愁苦,轉念一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於是,趁著夜色,姐妹倆穿著下人拿的破舊衣服,從後院偷偷逃出了胡家大院,逕往西邊官道去了。
一路上陰影重重,狼吼鬼哭自不用提,那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