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好逃之夭夭,但是李孟哪裡能夠讓她如願啊,他一手在女人身下逐漸摸索,找到了女人兩腿之間的隱秘之處,隔著衣物用力摩擦起來,另一手則摟住女人的腹部,讓女人動彈不得。
女人在李孟的攻擊下,嬌喘連連,聽到這呻吟的李孟往女人頸部吹了一口氣,然後舌頭在女人的耳垂上慢慢地親吻起來,這樣蜻蜓點水的撩撥,弄得女人失魂落魄,彷彿身子不在人間,直往天上慢慢飄上去一般。
剛開始時,她還有些許抵抗李孟的力氣,可如今她全身無力,只能任由李孟宰割了。李孟從褲襠掏出自己的那條大雞芭,然後雙手在女人身上一陣摸索,不一會兒女人全身就被脫得一絲不掛。
冬日的暖陽照在女人如玉的軀體上,此時的女人,在李孟的眼中,簡直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
李孟用手指往女人下身一探,發覺那裡早已經是泥濘一片。他當下不再遲疑,將跪帕著的女人的左右兩腿稍稍往外一分,腰部一發力,蔭莖直直塞進了了女人的蔭道中。
女人被進入的大雞芭燙得無比妥帖,那種久違了十多天的快感再一次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湧現出來,她爽得「啊」的一聲輕呼了出來。
之前在李孟的房間裡,由於害怕被別人聽到,女人不敢盡情地喊叫,只得往自己的嘴裡塞進了肚兜,但是現在薛家千戶所的人們忙著過年,根本沒有任何人來到這人跡罕至的小山上,女人終於可以放開喉嚨,盡情歌唱起來。
李孟探出右手,拉起女人的右臂,左手則扶住女人的臀部,「噼噼啪啪」地抽插起來,每進入一次,女人就相應地發出「啊」的一聲,兩隻調皮的Ru房隨著李孟的撞擊而不時晃動起來……
或許是在野外作戰的緣故,女人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起來,李孟才撻伐了一會兒,就覺得女人的蔭道已經洪水氾濫成災,非常的溼潤、潤滑,夾得李孟的大雞芭又酥又麻。
李孟覺得自己已經逐漸和女人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彼此,共同在慾望的海洋上飄來蕩去,無比的舒暢和愜意。這種愉悅讓他的動作愈發狂暴和不可收拾起來。
他雙手環抱住女人的腹部,往後坐倒在附近的一塊大石上,女人就背對著李孟坐在他的大雞芭上,不停地往李孟的蔭莖上套坐下去。
李孟一邊用力向上頂起蔭莖,一邊雙手移到女人的胸前,握住女人的兩隻大咪咪兒,來回地搓動。
李孟促狹地調戲起女人:「嫂子,你現在幹什麼?」
正閉起眼睛享受的女人大羞,牙齒緊咬,臉色通紅,愣是沒有說出一個字。
李孟見到她這般可愛模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捉弄心態。
他靠近女人的耳朵,「嫂子,你如若不說,我就不操你的白虎小嫩逼了!」
話畢,李孟的動作突然停止下來,女人大惱,又急又氣,眼淚奪眶而出,「冤家,你實在太折磨人了!」
「嫂子,你快說啊!」
李孟催促道,然後一口吻住了女人的脖子,舌頭來回地滑動。
女人拗情郎不過,只得漲紅了臉,輕聲說道:「我在被二郎操逼!」
李孟大樂,一挺腰部,又恢復了在女人蔭道里抽插的過程,然後他用不容反抗的語氣命令女人,「嫂子,低下頭看看你的嫩逼,說說我的大雞芭是怎麼操你的?」
女人害羞地低下頭,看著李孟的粗壯雞芭,硬生生地擠開自己的兩瓣無毛蔭唇,穿插進蔭道里面,帶出一點點的Yin水,這淫穢的一幕,她怎麼好意思說得出口啊?
李孟知道女人再也不肯說出這樣的話,只得作罷,他的動作卻隨之加快,直插得女人浪叫不已。
「嫂子,說,你是誰的女人?」
李孟一邊苦幹,一邊詢問。
女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