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洛臉上有些不自然,跟在他身後,輕咳了一聲,“佩衿讓我來的,你的背還痛嗎?”
“不疼了。”玫果挺了挺背,有瑾睿的良藥,後背的傷早沒事了,回頭看他,長髮並沒像往日一般束起,只是鬆鬆的綁了髮梢,髮尾溼潤,身上沒穿外出的袍服,只穿了家中所穿的便袍,鬆鬆的露著鎖骨,顯然才沐過浴。
打趣道:“你穿成這樣過我這裡,又是才洗乾淨,叫人家看到,還以為你是來給我侍寢的。”
她這幾天閒的無聊便翻出以前學過,但沒用過的催眠術溫習,白日剛拿了兩個小丫頭試驗,竟有些效果,這時見了離洛又起了玩心,提了穿了細繩的小球在他面前晃盪。
離洛聽了她的話,難得的沒反駁,臉上卻是一紅,以前被她沒少捉弄,見他手上又提了個古怪東西,頓時緊張,緊盯著那個球,“你要做什麼?”
“這是我給曈曈做的新玩意,你看看有沒有意思?”玫果將那球像他眼前提的近些。
離洛信以為真,當真仔細去看那球。
不想,看得兩看,頭竟有些暈眩。
玫果忙扶了他在床邊坐下,接著晃那球,吸引他注意力,問道:“你今天為什麼來我這兒?”
第132章 要他的真心
離洛頭有些暈忽,晃了晃頭,神智更加迷糊,道:“今天晚上,你不能一個人。”
玫果一愣間,才想走,自從與瑾睿一起後,幾年來與他夜夜同床。
回了弈園,夜中也甚少一個人,早忘了十五夜之說。
這時突然聽他提起,一股暖流從心尖淌過。
她記不住事,他們卻一直不忘。
他們平日裡忙碌,象是對她不理不問,原來卻是處處放在心上,鼻子一酸,眼有些溼潤。
瑾睿的性子是何等細緻,早不採藥,晚不採藥,會在十五外出不回;冥紅只在早飯時過來陪她一起用過餐,說什麼今天工事忙碌,便不再過來;佩衿慕秋也齊齊不回,獨叫離洛一人回來,這心思再明白不過。
她明白了那幫子人的心思,臉驀然一燙,再看離洛,眼角斜飛,雖不似佩衿那般嫵媚,卻別有一番俏皮,秀雅之色。耳邊鬆散的一小縷碎髮隨著風飄到他白淨的面頰上,髮梢撩著薄薄的紅唇,極是誘人。
從小對他便心存芥蒂,後來見面不是打就是鬧,難得片刻正經,雖然知道他長得不俗,卻沒認真看過他。
這時才知他已長成如此俊秀的男兒,再不是以前那用蛇嚇她的小屁男孩。
再想那日他救起她,抱著她低泣的情景,心裡更是難以平復,以前一直與他擰著鬧,完全忽視著他也有情,也有愛,他也是一個男人。
視線從他紅豔的唇慢慢下移,看進他寬敞的衣領裡那一小片結實光潔的胸脯,身下某處竟微微一收縮。
她赫然警覺,今天實在有些不對勁。
有這幾位人間極品老公,她想清心寡慾,根本行不通。
加上日日有瑾睿的良藥美食調理著,身體看似單薄,體質卻是極好,可以說是好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這年代一沒電腦,二沒電視,可以娛樂的方式實在有限,可能也因為身體太好,性/欲的確是較強些,但僅限於對那幾位有想法,對別人絲毫沒有興趣和欲/望。
回想起,去看瞳瞳前沐浴,除了平時喜歡用的花瓣以外,還聞到極淡的紅花味道,當時並沒多想,只道是他們怕她內傷未愈,吩咐丫頭放來給她活血之用。
現在一想才恍然大悟,哪裡是給她活血,分明是給她催/情。
不用想也知道是佩衿乾的好事,暗暗呸罵了一句,等他回來,這筆帳得好好算算。
雖然她明白自已對離洛有情,但明白自已的身份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