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請您稍等,我幫您問一下董事長是否有空。”樸芷白自然知道面前這位安小姐是董事長的兒媳婦,平時還盼著她來呢,可是今天不湊巧啊。
樸芷白內線問金曼凝,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讓安思溪進去,“董事長現在有事,您現在裡面坐一會。”
安思溪謝過樸芷白的指引,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去。
安思溪怎麼也沒想到進屋之後會看到臧沛柔抱著金曼凝嚎啕大哭的場景。
這場面著實讓人震驚,連一直以來見到金曼凝就會害怕的情緒都被掩蓋下去了。
只不過金曼凝明明在處理事情,樸芷白剛剛打電話問的時候,金曼凝為什麼還會讓她進來呢?她現在再退出去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金曼凝抬頭見安思溪愣在門口,轉頭示意旁邊的沙發,“坐吧。”
安思溪輕手輕腳地邁著小碎步迅速奔著離她最近的沙發而去,心中對著臧沛柔的背影說道,“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現實是殘酷的。安思溪開門關門這麼大的動靜不說,金曼凝還難得開口說話,臧沛柔怎會沒有注意到,她還以為是公司的員工,不想在人面前丟臉,好不容易止住了哭聲,結果回頭一瞥竟然是安思溪。臧沛柔當下就站起身來,指著安思溪開始罵,“都是你這個害人精!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尹殤根本不會跟我分手,我爸爸也不會被帶走!”
更惡毒的話當著金曼凝的面臧沛柔不好說出來,可她背對著金曼凝的眼睛衝著安思溪像是要冒出火來,那表情在安思溪看來簡直是恨不得要把她一口一口撕咬開來。
躺著也中槍的安思溪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反駁也無從下手,只能坐在那裡把臧沛柔的話當做是偶爾吹過來的一陣風,風過無痕,不往心裡去就好了。
金曼凝下手更是簡單粗暴,內線給樸芷白,“叫保安上來。”
很快就有兩個彪形大漢敲門而入,拖著臧沛柔往外走。臧沛柔終於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對著安思溪的趾高氣昂馬上消失不見,換上低聲委曲求全的弱小姿態,以博得金曼凝的同情,還說什麼,“曼姨,看在您和我爸爸多年的情分上,您想想辦法吧。”
臧沛柔說話聲音不大,可對抗保安的力氣大得很,被人拖到門口的位置時掰著門框不離開,仿若金曼凝不給她一個肯定的答覆,她就釘在門框上不走了。
金曼凝只說道,“替我祝你父親新婚快樂。”
只一句話,讓臧沛柔當場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臧沛柔的父親臧紹闌在得到訊息說有人在調查他的時候,自己早就有了這種感覺,沒想到沒過幾天就得到確切訊息確實有人在找他的麻煩。不過這人藏得深,臧紹闌探不到風聲。這麼多年過去,臧紹闌做的事情多了去了,真要調查起來,夠被關在裡見面度過後半生的,甚至更甚。毀屍滅跡的事情倉促之間肯定來不及,只能想辦法走門路,只不過這是個燒錢的決定,臧紹闌再出奇招,沒過幾天就娶了一個暴發戶的女兒做續絃,拿著新媳婦的嫁妝四處活動關係。
知道這事的人不多,連臧沛柔也只是知道那個暴發戶的女兒只比她小一歲而已,兩人竟是連面都沒見過,可見臧紹闌藏得夠深。
現在臧紹闌已經進去了,連後媽都找上門來,讓臧沛柔去想辦法把人弄出來。臧沛柔能有什麼辦法,她只知道自己的天塌了,每天渾渾噩噩地過日子,直到昨天再次和小後媽發生口角甚至廝打起來,她突然想起金曼凝,這才一大早在金曼凝上班之前就堵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見到人之後什麼話都不說,先扯著嗓子大哭一頓,希望金曼凝能幫她一把。
可金曼凝要以什麼身份幫她,又為什麼幫她,這些問題臧沛柔還沒來得及考慮就被保安架了出去,當她的眼睛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