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可是祥子還是在,他和阿姨會輪流出去,只有我被鎖在房子裡頭。
生活很無聊,找不重心,每天縮在這個小天地裡,就是逗逗狗,讓阿姨教我做做飯。
天氣變得越來越冷,我呆的屋外的時間仍然很長,
祥子和阿姨都熬不住,不停的勸我,“外邊冷,別感冒了。”
房子對我來說象是一個活人的墳墓,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外面冷,至少能讓我感覺到我還是個活人。
我還是感冒了,吃了幾天藥也不見好,他們不讓我再出門了,每天我只能在房子裡窩著,我更無聊了。
所幸房間裡有很多書,還有不少是我的專業書,我挑出一本來看,從早到晚隊了吃飯上廁所,幾乎都沒放下過,在書裡好象突然找到過去在瑞士學習的樂趣。
晚上,阿姨在織毛衣,我在看書,她看了看時間,“都看一天了,別把眼睛看壞了,去睡吧。”
“沒事,快看完了。”
突然感覺到身上一陣冷意,有寒風裹了進來,門被推開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口。
是南措,他消失了一個半月,他的頭髮有些亂,臉色很白,身上的黑色大衣裡一團一團的血跡。
我心猛的一跳,這一身血的跑回來,出事了?我怔怔的看他緩步走向我。
轉念又想,既還能自己走回來應該沒事,就這樣掃了他一眼又把視線落回到了書上,心思卻沒法再集中。
☆、154 以後能對我好點嗎
阿姨站起來,象是受了驚嚇,“你這是怎麼了?”
我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見南措朝她揮了揮手,“你先進房間去。”
等阿姨走了,他這才走向我,忽的抽走了我手中的書扔到一邊的沙發上,我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連這也不允許了嗎?”
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你看不見我嗎?”
我冷笑一聲,好笑的看向他,“看見了,又怎麼了。”
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你怎麼就不問問我身上的血從那兒的?”
這麼對我,還想到我這兒求同情求安慰,走錯了地方了吧。
“跟我有什麼關係,你死了才好呢。”
他手下用力,扣著我的手更緊了,“你!”
我抬起被他扣住的手,“強姦綁架,你只差沒殺人,說說,你現在還想做什麼。”
他怔了下,眉稍緩緩挑出一抹厲色,忽然湊近我在耳邊低道,“你知道我身上流的是誰的血嗎?”
我心一緊,還是忍著沒問,他想刺激我,我偏不讓他得逞。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
他笑的有些邪惡,把我拉近了些,唇幾乎貼在我耳後,撥出氣息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這是顧培中的血。”
我身子一震,不信的看著他,“你把他怎麼了?”
“怎麼,一說是他的你就擔心了?”
我心跳的厲害,“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他死了!”
我並不全信,但還是很慌,用力狠狠的甩開他,“少騙人了,我不會信的。”
他看了看他身上血,“那你以為這血是誰的?”
我緊張的連呼吸都感覺被人奪去,面上還是強裝鎮定,“他是警察,你跟他能討到什麼便宜。”
“他跟蹤我,你以為我會放過他嗎?”
他漫不經心的笑,好象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他說過他遲早有一天會殺了顧培中。
我看著他邪惡的臉,驀的驚醒,他外表再完美,骨子裡其實就是個亡命之徒。
顧培中或許真的出事了,又下意識的一把扯住的衣領,尖叫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