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想到一種可能,心都要跳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我就給我媽打電話。
“你過好嗎?還是搬回來家住好不好?”
我至今沒辦法面對我爸,一直躲著,我媽三不五時到肖安這裡來看我,但她還是很不放心。
“沒事,我挺好的,你上次說的那個心理學博士的電話還有嗎?”
“我找找,怎麼,又做噩夢了?”
我想了一會,還是問出口,“老失眠,去看看。”
“那回頭我給我找找,找到了把地址和電話發你手機上。”
“媽,那個我做了八年的噩夢是不是真的?”
我媽那頭有點我真能聯想的無語感,“胡說八道什麼呢,把噩夢當真的了,你魔怔了吧。”
她回答的時候不帶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