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很自然的伸手握我的肩上。
“沒多久,南措跟我說了你大概會到的點。”
一提起他,喉嚨忍不住又是一梗,眼淚很不爭氣的又湧了上來,我趕緊別開臉,不想讓顧培中看見。
顧培中大概看出的我異樣,“南措讓我好好照顧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低著頭,“沒事,挺好的。”
還是沒忍住小聲的哭出來,他沒再問,很溫柔的抱住我,一手輕輕撫著我背,“沒事了,我不問就是了。”
我壓抑了一個晚上的委屈和驚懼一下找到一個渲洩口,我忍不住放聲大哭,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我再沒跟顧培中解釋過這件事,他也從沒有追問過,這讓我充滿了感激。
回去後,我媽在那兒等著我,她被我的樣子嚇倒了,一直問個不停,我實在是沒有力氣,敷衍了她兩句,我說要休息,直接關上了房門。
還能隱隱聽到顧培中在跟媽解釋什麼,我吃了幾粒安眠藥,躺到自己的床上,很快就跌入沉沉的黑暗裡。
☆、064 放過李笑
我實在打不起精神去上班,跟單位請了假,我媽看我萎靡不振,以為我病了。
非拉我到醫院一番折騰,連我爸都跟著緊張,結果自然是沒什麼大礙。
只有我自己知道是什麼原因,心裡裝著事,既睡不好吃不好,能不瘦嗎?
心時總擔心南措這樣下去會出事,可是我又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有時自己都會勸自己,都已經分開了,還管他做什麼呢,可是說的容易卻又做不到,會特意去上網搜一切跟楚江有關的新聞來看,怕有什麼不好訊息。
半夜的時候忍不住給祥子打電話,問那天被綁來的男人怎麼樣了。
他只說沒事了,人已經放了,又說,“南哥的事以後你別管了。”
我既擔心又無奈。
在家歇了一個禮拜才去上班,加上前面休的假期差不多有半個月了,李錚看到我嚇了一大跳,“怎麼瘦成非洲難民似的。”
趙青對我仍舊是淡淡的,“回來了,大半個月的,大家都念叨你了。”
回來了自然要去跟主任彙報一下,吳軍一如從前象是師長一樣溫和客氣,關心似的慰問了幾句,又說上次專案組的事讓我受委屈了,以後會好好彌補我的,說了大半天隻字不提那天聚餐的事。
我原本很敬重他,現在他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十足的嶽不群,不得已要小心低防他。
走的時候呈軍突然開口問我,“你是不是掉了一隻黑色的高跟鞋。”
他的神情溫和,視線卻銳利的落在我的臉上。
我心裡一個激靈,頓時明白過來他突然襲擊是想試探那晚的事,心頭微冷,面上也只能強作淡定,“什麼鞋?我腳上穿著呢?”
他笑了一下,“沒事了。”
吳軍是個老狐狸,不知道我那一刻的遲疑有沒被他看出來。
上班也不算太忙,只是給趙青打打下手,但凡關技術核心的事她都不再讓我插手了,就連吳軍也只是讓我做做沒營養的寫報告材料之類的工作,好象經過那一晚,他們已經達成某種默契,這讓我頗為鬱悶。
我想盡量讓自己的業餘時間充實起來,少些時間胡思亂想,萌萌生意比較忙,我也不好意思老去找她。
而肖安早就有意的疏遠了我,李笑的事讓她心裡生閒隙,倒是顧培中有空就會過來找我,有時間跟著他一幫警察同事一塊廝混。
跟他們一塊喝酒一塊哈牛比,沒心沒肺的亂交朋友,心情不爽也學著他們暴粗口,起先顧培會罵他們把我教壞了,後來乾脆也不說了。
他的朋友說我特接地氣,我說其實就是一個女屌絲。
顧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