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周煜一臉求放過的可憐樣,“要被他發現,那還了得,尤其是現在他暴燥的很,反正你都來了,就做個檢查也沒關係啊,人我都找好了,很快的。”
我只有點頭應好,周煜看了我一會,欲言又止,“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沒關係的。”
他沉吟了一會,才低道,“雖然我沒資格說這話,但是我看著也不他也不落忍,如果你真的決定要離開南措,不管你對他還有沒情,都不要去管他不要去關心他,乾脆利落點離開,你又給不了他未來,還去關心的話他會更放不下,既然要斷就斷得乾脆一點,他做不到,只有你來做,長痛不如短痛。”
他這麼說,好象南措真的很愛我的似的,有時候我感覺南措特別愛我,可是那夜裡他動了掐死我的心也是真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南措到底在想的是什麼。
至於周煜,其實是個簡單的人,什麼事都以寫在臉上,我轉臉看了他一會,“你是為了阿靜吧。”
他象是做壞事被人揭穿的尷尬,不過我並有要對他的意思,反而有些佩服他,他愛一個人的方式是成全,換我怕是做不到。
我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不管你是為了誰,不過你說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接待我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周煜叫他劉姐,大概介紹下我的情況就出去了。
劉姐很溫和的衝我笑笑,問了我一些情況後,“你這不象是懷孕的證狀,不過還是先給你做個檢查吧。”
檢查的結果自然是跟我預想的一樣,不過她說的一番話卻令我有些莫名其妙,“沒有懷孕,不過,以前你是不是做過人流?”
南措是我第一個男人,那來孩子。
我不悅的皺著眉道,“沒有,從來沒有。”
那醫生的笑容微頓了一下,又淡笑道,“是我搞糊塗了,那沒事了。”
我心裡微微閃過一絲疑惑,這周煜找的什麼蒙古大夫。
然後親自把我送出門,南措和周煜都在門口坐著,悶悶的低氣壓,劉姐無聲的衝著周煜搖了搖頭。
周煜拍了拍她的肩,很親切的點了點頭,領導拍頭十足,“辛苦了,你去休息吧。“
我把手中的單子遞給了南措,“這下你該信了吧。”
他接過單子,閃過一抹很失望的神情,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了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除了跟周煜道別,我跟南措誰也沒開口跟彼此說過一句話。
天很冷,街上空空寂寂的,雪雖然已經停了,四周看過去還是白茫茫的一片,好象不知明天在那裡滄涼感。
車裡開著暖氣,空氣有些悶,狹小空間裡的沉默更是令人覺得壓抑。
我眼角的餘光掃到南措的手,他又去摸煙盒了。
“還是別抽了,車裡空氣本來就不好,悶死人了。”
他冷哼了一聲,還是抽回手去,“說什麼要給我生個孩子,原來一直在吃藥,都是騙我的!我跟你爸一個德性!”
他的聲音聽起來恨恨的,我又被他戳到痛處,他恨我爸所以連我也恨上了。
我沒想過要當媽媽的,總感覺自己都沒長大,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南措卻總說想要個孩子,我有時候為哄他高興,也就順著他嘴說。
他側臉的線條很僵硬,手緊緊勒著方向盤,清晰可見藍色的血管,只要想到我看到新歡,不管他是利用也好還是真心也罷,晚會上貼上去的那個吻,明知道他會生氣,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輕笑,“那不是更好啊,你看,現在你我都沒有了負擔,多好啊!要不然你的新歡怎麼辦?”
“閉嘴!”
他突然狠狠的踩下剎車,雨雪天裡車子有些打滑,顯些撞在護欄上。急急的轉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