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恢復了生機，再也不是之前那位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巔峰強者，如牧天前世是的風流儒士般，淡然笑道：“比之你，我確實有許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而且你給我的感覺是朋友多於敵人，不知你是否也有這種感覺呢？”
只從無間界主不再自稱“本主”而改為“我”，便知牧天在他心中的地位已悄然上升至與他同等的高度，這種悄無聲息的變化是最具說服力的。
由此可以看出，無間界主已有之前的巔峰寂寞，達至如今返璞歸真的無上境界，或許與他口中傳說中的境界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但比之在未見到牧天之前，已經有了一個極大的超越。
修煉雖然是在逆天行事，然而逆中不可避免的要有順勢而為，這種玄之又玄的道理，實在是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
牧天搖搖頭，沉聲道：“於公於私，你我之間都是敵人，而且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你所說的朋友，這麼回答不知界主可否滿意呢？”
此時此刻，牧天手握無間界主，或者應該說是讓整個天界都無法拒絕的誘惑，因此語氣上沒有絲毫的客氣。
出乎牧天意料之外的，無間界主彷彿在作出突破之後，連帶著他喜怒無常的性格也作出了改變，聞言不勝唏噓道：“能擁有你這個敵人，讓我感覺到不枉此生。”
稍頓續道：“現在是否可以說出你合作的條件了嗎？”
牧天緩緩道：“很簡單，我只要界主答應我兩個條件！”
無間界主饒有興致的道：“呃？請說。”
牧天豁出去道：“秘境和大世界間通道的確切位置！”
無間界主似是早有預料般，對於牧天所提出的這兩個條件並未表現出多少的震驚，點頭道：“確實非常簡單的事情，只要我動動嘴皮子就行，但你要知道這兩件事乃我天界最大的秘密，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這個大敵嗎？”
見牧天臉色倏地大變，無間界主大笑道：“況且我並不知你所說的與事實是否相符，更是無法去證明，在這個前提下，這種合作不談也罷！”
牧天由佔據主動再次落在下風，不由苦笑道：“界主到底如何才能相信？”
無間界主深吸了口氣，回到原來的問題上，緩緩道：“只要你臣服於本主，一切的問題都將迎刃而解，你想得到的一切都將成為現實。”
牧天身上的氣勢陡然爆發，冷哼道：“看來界主並未有合作的誠意，既然如此，我們便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見無間界主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牧天繼續道：“天界並非只有界主知道秘境和大世界通道的秘密，而異界的秘密卻只有我一人知道，既然界主不願，那咱們的合作就此作罷！”
無間界主輕笑道：“你的這兩個條件無論拿到誰的面前，都不會有人答應你，因為誰都不願成為天界的公敵。”
牧天道：“既然如此，我奉勸界主一句，如果不想成為七界的公敵，希望天界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無間界主道：“此事還有商量的餘地，如果你夠膽量的話，就請在無間界稍待片刻。”
牧天現在騎虎難下，即便以他和牧依的能力能夠僥倖逃出無間界，消耗也必然急劇，絕對沒有實力逃到天際之門前。
更何況，他進入天界的目的尚未達到，就這樣回去將永遠失去再度進入天界的機會，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考慮，他只能與天界巔峰的力量對峙，舍此之外，沒有第二種辦法。
沉吟片刻，牧天長笑道：“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天界諸強的實力，看到底有多大能耐，居然敢於異界勾結，做毀滅域界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對於牧天的多次諷刺，無間界主已習以為常，“那就這樣說定了！”
說完，身形電閃而逝，而牧天父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