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是遇到貴人了,李風,你之前救了我,我一直都沒有好好的多謝,本來也想等你養好傷後再跟你說聲,但想不到今天就讓我給遇到你了。什麼也別說,跟我去酒店,我要好好的多謝你。”
李風沉默了,他不知該去還是拒絕,畢竟自己的意思已經表達了,他跟劉夢琴只是朋友關係,如果再多的與劉夢琴纏綿,難免又有不安份的情愫相繞,到時就真的砍不斷理還亂了。但劉夢琴的要求又非常的簡單,只想當面多謝他罷了,於公於私,他都不能拒絕啊。李風猶豫著,一邊的陳思嫣已經說了:“對不起,我跟李風還只是學生,沒你這個腔調去酒店,而且不怕跟你說,我跟李風今夜還有一個約會呢,就不打擾你了。”女人無論怎樣的大度,一旦遇到讓自己產生威脅的情敵,一定變得小氣,這是一種生存的機制,自古就有了。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解釋,是因為女人怕別的女人將自己的男人搶走,從而失去應有的依靠,特別是在女人生育週期,如果沒有男人的食物供應,她們不安全。
“哦,是這樣嗎?”劉夢琴已經不是純潔與單純的少女了,她經歷過的風雨比陳思嫣要多得多,人生閱歷已經不低了,她懂得以怎樣的形象表現出來才得到男人們的好感。當下,她柔情的望著李風,道:“難道我真的那麼失敗,失敗到連你也不肯給我一個多謝?如果不是我特別的失敗,不知可否歸結為你的無情?連一個曾經共甘同苦的女人也可以冷漠到如此的地步,以後還會有女人嫁你嗎?”李風心裡一跳,暗呼一聲,媽的,想不到你如此的狠!劉夢琴話裡的麥針李風當然感到,他無奈,道:“好吧,我跟你去,不過我女朋友也得跟著我,我一個人赴宴,她放心不下。”
“哦,還真的會體貼啊,可以,這麼美麗的妹子,我還真的愛慕不已啊,又怎麼會拒絕她呢。”說著,劉夢琴伸出了手,道:“妹子來認識一下,我叫劉夢琴,你以後叫我琴姐好了。”陳思嫣並不是自私,她只是特別的在乎李風罷了,劉夢琴的爽快還是讓她敬佩,她一笑,握住了陳思嫣那白晰的手掌,道:“姐我就不叫了,不叫你姨就好了,以後我還是稱呼你為劉小姐吧。”劉夢琴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道:“隨你便,但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妹子。不要問為什麼,因為李風是我的好友!”
“哦?”陳思嫣的神經跳了一下,她感到了劉夢琴那種既端莊又傲人的霸氣,這股氣息讓她特別的不安,總會擔心李風頭腦簡單,不靠頭腦思考問題,總是用下半身的勃起度來測量女人的衣服的厚度。其實她並不瞭解李風,李風並不是靠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他是用頭腦來思考問題的,雖然所思考的問題都是關於下半身的,但他已經達到了性成熟的階段,勃起時可以收縮,收縮時可以發洩。
當下,李風三人走出了地鐵,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不知咋的,劉夢琴什麼也沒說就趕在李風與陳思嫣跟前坐進了車後座,這下問題就來了,三人的屬性應該形成劉夢琴在前、李風與陳思嫣在後的格局啊,劉夢琴這一坐,李風與陳思嫣就不得不分開,可李風坐在後,陳思嫣又不放心,陳思嫣坐在後,她自己也不舒服,畢竟劉夢琴是潛在的情敵啊。李風與陳思嫣猶豫了好一久,才坐了進來,李風在前,陳思嫣在後,落到劉夢琴眼裡,她笑了。陳思嫣坐了下來,劉夢琴就開始展開了攻勢,不停的交談著,從時尚聊到潮流,從衣服聊到電影,又從電影聊到文學。
女人本身就是語言的天才,總比男人愛聊,聊的話題也趨向了多向性,往往一個話題還沒聊,下一個就已經開始了,而且女人特別的喜歡玩內涵與含蓄,說的話永遠只有三分明亮,剩下的七分就讓人去猜,所以李風一直在聽,有時卻不知兩女到底說些什麼,他無奈,也發現司機正以種同病相憐的眼神望著他,那司機是個中年人,見多識廣,突的低聲對李風道:科學證明,女人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