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各自猜忌和忌諱,那麼便不會再是一條心,自己也就多出了幾分成功脫身的把握,甚至說還有可能將他們之中的某人藉助大陣滅殺了。
對於敵人,只要能夠滅殺一個,便會少一個,對自己日後行走修真路自然便會少了一重威脅!
“小雜種,你去死吧!”扈重蓀見東方墨玄成功將自己忽悠來的兩個有背景、勢力的宗派生生拆散、瓦解,頓時怒上心頭,當即再也按捺不住,雖然他遭到了蕭統他們的算計而受傷,但他畢竟是大能修士,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意和氣場仍是凌厲、兇猛。
一具漆黑的鐵棺材赫然被他召喚出來,頓時場中立時卷刮其一陣陰森、冷徹的陰風,那陰風嗚嗚作響,勾魂奪魄,場中竟然如同是忽然變成了幽冥黃泉一般,陰森、恐怖!
青嫻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欲要躲藏到老藤師太的身後。
“怕什麼,不過是一道幻想而已,有為師在此,你不會有事!”老藤師太看了一眼有些驚駭的青嫻,輕輕說了一句。
而君忘語此時也是感到害怕,扯了扯君大公子的衣袖道:“哥,這扈重蓀修煉的竟然的鬼道,咱們還是不要和他絞在一起吧,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好人,鬼修也是修士,不過他們打成之後,不是飛昇上天仙界,而是向著冥界飛昇,成為鬼仙,都是修仙,只不過是選擇的修仙之途不一樣而已,當然,咱們是不會再和他們鬼修扯在一道了!”君大公子鎮定自若,低聲解釋並安慰君忘語道。
此際場中劍拔弩張,那扈重蓀將手中的黑色鐵棺材祭起,忽地張口噴出一口烏黑精血在鐵棺材上,同時雙手不斷結出一個個古怪、詭異的結印來,一個接一個的結印被扈重蓀打入鐵棺材。
嗡!
那鐵棺材驀然發出嗡嗡響聲,那聲音初始尚小,到後來竟然越來越大,越來越響,讓場中的其他修士都有些受不了那嗡嗡聲的干擾和對心神的刺激。
“扈重蓀,你個狗日的,要出手便出手,搞這麼多花裡胡哨的把式,你在逗猴兒嗎?”不可一世有些受不了這氣氛的壓抑,猛然將開山大斧在地上重重一戳,而後暴叫道:“能打就打,不能打就給老子滾蛋,別耽擱老子們的功夫!”
“嘿嘿,鬼修都他媽一個德行,裝神弄鬼,其實也就是一個高明的把戲罷了,實在有些浪費老子的表情!”阿渣也搖搖頭,鄙夷道。
“你兩個二逼貨,知不知道這樣當別人面談論別人,很傷自尊吶,就不能躲到一邊兒去偷著笑,老子看見你們這兩個丫叉的沒心沒肺地不把別人當盤菜就不爽!”執筆此時被阿渣踢中的腰胯依舊隱隱作痛,但他此時卻不甘寂寞,一扭腰,將手中的那隻破筆一揮吟唱道:“二五二五,兩個傻逼二百五,笑別人是二五,自己其實才二五……”
“作死!”不可一世大喝一聲,便要撲過去。
“滾!”阿渣張嘴朝執筆吐出一口濃痰,笑罵道:“狗日的,皮子又癢起來了!”
不說幾個二貨調笑開心,卻說場中將要出手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