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不敢承認。”
“我是過來人,你還想騙我?”夏鑰擰眉不悅地喊,“你若是不喜歡他,怎會回來後就三天兩頭的發呆?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
“北部空氣不好,讓我精神變差,人也變得有點恍惚,我會注意不再讓這種狀況發生。”將內心的想法掩飾得天衣無縫,褚澄觀抬頭看她,揚了個無懈可擊的微笑。“你真的想太多,他對我只是個工作,工作結束,我也忘了。不過為了表示‘海潮’的關心,花還是要送,只是那個送花的人進不進得去,這我可不敢保證。”
瞪了她半晌,夏鑰只能無奈地嘆口氣:“你會後悔的,澄觀。”語重心長地丟下這句話,夏鑰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
後梅?褚澄觀苦澀一笑。她還有多少生命能讓她後悔呢?
“真的是他嗎?”
“天啊!不會吧?太幸運了…”兩位門市小姐從暗門走進“海潮”營運內部,興奮地互抓雙手,壓低了聲音嚷道。
這一幕落在正要前往門市的褚澄觀眼裡,不由得皺起了眉。“別在上班時候嘻笑,要是被客人看到了,很不禮貌。”她走近低聲道。
“是,對不起……”一瞥見來人,她們立刻收斂起笑容。褚秘書的嚴格在“海潮”可是眾所皆知的。
“嗨,好久不見了。”醇厚慵懶的嗓音響起,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一抬頭,宇軺俊朗的五官直直地映人眼簾,褚澄觀驚訝地瞪大了眼。距離上次看見那篇報導又是好幾天的事了,她完全沒料到回北部後一直都沒聯絡的他,居然會突然出現眼前。愣了半晌,幸好絕佳的反應讓她迅速斂回了遊離的神智。
“你好,恭喜你的雙腿康復。”她微一頷首,客套的招呼顯得有利而又生疏。
“褚小姐,宇先生說他和柏先生有約。”看到宇軺,兩個門市小姐才想到進來的目的,偷偷地看了宇軺一眼,臉迅速地紅了起來。
有約?為什麼她這個秘書完全不知道?老哥的行事數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知道了,字先生,請跟我來。”把心頭的疑問掩下,她微一頷首,領頭先行。
宇軺朝那兩名正走回門市的小姐丟了個微笑,才緩步跟在褚澄觀後頭,微眯的黑眸帶著絲不悅。一個半月了,他曾想過她會不會有點想念他,沒想到卻是讓關係從“阿軺”退化到“宇先生”。而她,又穿起套裝,梳起髮髻,變回了拘謹虛假的她。
“小澄,我會走了呢,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宇軺倏地停下腳步,手放在口袋裡,好整以暇地笑睨著她。
他到底想怎麼樣?褚澄觀微惱地停下腳步。她不想和他單獨相處,不想和他閒話家常,只想公事公辦趕緊把他送到老哥辦公室。她抿緊唇,強迫自己揚起了微笑:“恭喜你的雙腿康復。”一回頭,她又把先前的招呼語重複了一次。
“就這樣?”宇軺不可置信地挑起了眉。她居然這樣敷衍他?
“我們還會請人送花過去的。”對他臉上的表情視若無睹,褚澄觀冷靜道,轉身繼續往柏宇徹的辦公室走去。
突然,一股拉力攫住她的手腕往旁邊一帶,等她反應過來,她已被他用雙臂圈制在牆壁與胸膛之間,動彈不得。
這可是別人的辦公室前呀!“你在做什麼?”褚澄觀低怒道,看了旁邊緊合的門一眼,額角不禁沁出冷汗。
“做什麼?”宇軺挑起了眉,戲謔反問,“做我半身不遂時所不能做的事。你說的沒錯,接受復健後好處多多呢!”支在壁上的雙臂曲起,更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他的體溫透過衣服燙著她的肌膚,褚澄觀困窘地紅了臉,心跳急如擂鼓。他這個親密的舉動讓她慌了手腳,好不容易凝聚起的自制與應變能力被擊得潰不成軍。
“宇先生,請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