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位置,是漠北雙狼,他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並不是非得讓他二人單獨坐一桌,而是沈婉月受不了這兩個唧唧歪歪不停的嘮叨囉嗦。
沈婉月絕不是一個囉嗦的人,所以,她斷然不會喜歡跟囉嗦的人坐在一塊吃飯喝酒,所以,漠北雙狼只好獨立為一桌了。
江南特色的美味佳餚,特色的佳釀,倒也舒暢。
在楚皓天等人桌子對面的一桌客人,突然像是在討論什麼,由最初的竊竊私語,變成了高談闊論的議論紛紛。
一位手持旱菸袋的老者將腿踏在凳子上,不時將旱菸袋遞進嘴裡,“吧嗒吧嗒”地抽了幾口旱菸,又緩緩地吐出了一長串菸圈,被煙燻得眯成一條線的眼睛,輕蔑地掃視著同坐的幾位客人,倏地,他磕著菸斗,高聲說道:“老五,你說老三被‘狼死士’擊斃?真有那麼誇張麼?”
“嘿,老大,你可不能不信,”說話的是一位高顴骨、瘦削臉龐的漢子,“那些‘狼死士’每一個都是身高九尺,魁梧威猛,老三就是被一拳,打得腦漿迸裂,死得慘不忍睹。”
旱菸袋的老者悠悠地繼續磕著菸袋,又“吧嗒吧嗒”地吸著旱菸,吐出嗆鼻的菸圈,張開嘴來。滿口被煙燻得發黃的牙齒,卻是淡淡地說:“老三好色成性,該不會是調戲誰的媳婦,才招來殺身之禍吧。”
被喚作“老五”的高顴骨、瘦削臉龐漢子卻是急了,“沒有,這次老三絕對沒有招花惹草,那天,我和老三在一間酒肆喝酒,突然,那些‘狼死士’像是天兵神將。從天而降一樣,逢人便殺。他們殺人的手段極其殘酷,不是一拳爆頭,就是一抓掏出心臟,那天酒肆上下三十一條命。無一生還。”
“放屁,那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旱菸袋的老者白了一眼被喚作“老五”的高顴骨瘦削漢子。罵道。
被喚作“老五”的高顴骨、瘦削臉龐漢子又是辯解道:“當時。我剛好三急,去解決問題了。”
楚皓天手裡的筷子略微停下,嘴裡咀嚼著,“‘狼死士’?”
東魔楚頂天卻是面色凝重,接過話茬,沉聲說道:“莫不是至死方休的‘狼死士’?”
楚皓天、沈婉月兩雙目光望了過去。凝視著東魔楚頂天,儼然在等待東魔楚頂天繼續說下去。
“相傳,在百餘年前,江湖上有一位絕世高手。面帶狼型面具,行俠仗義,鋤強扶弱。江湖上稱之為‘戰狼’,一時之間,皆是戰狼傳說,更是無數追隨者,朝廷為了防止戰狼勢力龐大威脅統治地位。竟是派兵剿滅戰狼,戰狼身負重傷之後,逃匿江湖,可是,不消幾年光景,江湖突然崛起一支‘狼死士’,打著為戰狼復仇的旗號,與朝廷抗衡。”東魔楚頂天一臉肅穆地說道。
“那幾個人所言的‘狼死士’難道與這傳說的有關?”楚皓天思忖一會,問道。
“‘狼死士’乃是透過在高溫黑暗之下,輔以一些奇毒,將人體最大化潛能激發。所以,一般而言,‘狼死士’皆是身高九尺有餘,身材魁梧,大有刀槍不入說法。”東魔楚頂天面色沉重,不言而喻,是擔心這“狼死士”的威力。
“不好了,殺人了,妖怪來了。”突然一陣呼喊聲自江南客棧門外傳來,“噠噠……”沉悶的腳步聲,像是大象踩踏在地面一樣,讓這客棧屋子都有幾分搖搖欲墜。
一時之間,江南客棧,客人四下逃竄,楚皓天對面旱菸袋的老者劍眉微沉,竟是“吧嗒吧嗒”吸著旱菸,那位被喚作“老五”的高顴骨瘦削漢子早已魂飛魄散,急忙拉著旱菸袋老者,“老大,快跑呀,‘狼死士’來了。”
旱菸袋的老者氣定神閒,一甩手,鎮定地一字一頓說:“就算是猛虎來了,老夫今天也要拔下一撮老虎鬚來當菸絲,膽小鬼,你們趕緊走吧!”
喚作“老五”的高顴骨瘦削漢子一驚,聽